青帝小说

第52章（第2页）

第十章

没有人碰过。硬纸夹上唯一可以辨识的指纹是我的。

上面有一些污渍‐‐此外还有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东西。我惊讶到完全忘记我来找范德的理由。

他用激光翻来覆去地照那个夹子，硬纸发亮，有如夜空中的小星星。

&ldo;太不可思议！&rdo;这是他第三次表示惊讶。

&ldo;那些东西一定是从我手上来的。&rdo;我难以置信地说，&ldo;温格戴了手套，贝蒂也是。&rdo;

范德打开头上的灯，然后大摇其头：&ldo;如果你是男人，我会建议警察把你带回去问话。&rdo;

&ldo;我也不能怪你。&rdo;

他脸色凝重。&ldo;重新想一想你今早做了些什么，凯。我们必须确定这些残留的物质是从你那里来的。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能要重新考虑对那些勒杀案和发光物质所作的假设‐‐&rdo;

&ldo;不，&rdo;我插口道，&ldo;不可能是我把那些物质留在尸体上，尼尔斯。我在验尸时一直戴着手套。当温格发现采证袋时，我脱了手套，我是光着手碰那个硬纸夹。&rdo;

他坚持道：&ldo;你用的发胶、化妆品呢？任何你常用的东西？&rdo;

&ldo;不可能。&rdo;我又说了一遍，&ldo;我们检查其他尸体时，并没有发现这种残余物。它只出现在这些勒杀案中。&rdo;

&ldo;有道理。&rdo;

我们想了一会儿。

&ldo;处理这些档案时，温格和贝蒂他们戴了手套？&rdo;他要百分之百确定。

&ldo;是，他们戴了，所以没有他们的指纹。&rdo;

&ldo;因此这些残余物不该是来自他们手上？&rdo;

&ldo;一定是从我这里。除非有其他人碰过。&rdo;

&ldo;有人把它放在冷冻室，你还在想这种可能性。&rdo;范德一脸怀疑，&ldo;这上面只有你的指纹，凯。&rdo;

&ldo;但那些污渍，尼尔斯。任何人都可能留下污渍。&rdo;

当然不是不可能。不过我知道他并不相信这种说法。

他问：&ldo;你上楼前在做什么？&rdo;

&ldo;检验一个撞死人后逃逸的案子。&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温格拿着那个夹子过来，我立刻拿去给贝蒂。&rdo;

他轻描淡写地看了我满是血迹的罩袍一眼。&ldo;你在验尸时戴了手套。&rdo;

&ldo;当然，温格拿夹子过来时我才脱掉的，我已经解释过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