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我也是,快点回来,不要让我担心。
我不执着于要一个清白了,只要你平安无事,这个黑锅我们背就背了,你别为难自己。
你才是最重要的。”
“姚儿!”汪新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他道:“姚儿,你怎么这么好。”好得他都有些惶恐了。
“好了,姚儿,我们该挂电话了,快点挂吧,挂了就赶紧回去睡觉。
不然明天该有黑眼圈了。”汪新怕,怕说下去他再控制不住情绪,让姚儿担心。
“嗯。”姚玉玲道,她知道一直这么黏黏糊糊的下去,就会没完没了。
汪新需要休息,所以她率先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姚玉玲慢腾腾的挪回她的休息室。
不知为何,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也使得她后半夜一直睡得很不安稳,对她来说,这是少有的事。
第二天醒来,她也没有如往常一般赖在床上不起来,而是早早起床打听消息去。
而市局陈豫竹的办公室,刑警大队长带着他的调查报告一大早就来汇报工作了。
他道:“陈局,有关于马魁和汪永革的事情,我终于查出一点眉目。
据十年前同一列火车上的一个罪犯说,他曾模模糊糊看到汪永革先马魁进了餐车。
之后又慌慌张张得退出来,然后不知去向了。
我猜测,人很可能是汪永革或故意,或不小心推下去的。
事后,他怕承担刑事责任,就先行逃走了。
恰好,马魁追着罪犯进去了,这黑锅就扣在了马魁身上去了。
这样的话,也能解释清他为什么死活不肯给马魁作证的奇怪行为了。
人是他杀的,他怎么可能给马魁作证,他巴不得这罪死死扣在马魁身上,这样他就不用坐牢了。”
陈豫竹没有觉得意外,他早就有此猜测。
他问道:“是不是十年过去了,早就找不到证据了。”
“是的。”刑警大队长说:“那个人也不是很肯定,肯定不能作为证人。
当年列车上的其他人,能找到的,我差不多都找了一遍,
再没有人看到过。
所以,就算真的是汪永革过失杀的人,我们也会因为没有证据而不能抓捕他。”
“是律法难为,是马魁冤枉,不然就此放过他又如何,他过失杀的也不过是一个罪恶滔天的罪犯。
可是,我们身为执法者,就要维护律法的威严性和公平公正性。
你想个办法,让汪永革自乱阵脚,看能不能有所突破。”陈豫竹吩咐道。
“还有…”刑警大队长说道:“上次红星机械厂厂长妻子的什么亲戚欺负的那个小姑娘遇见了点麻烦,她来警局咨询了。”
“谁?姚玉玲?”这个名字再次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他的心依然纷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