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凉风的发酵下侵扰她的大脑,她的神志已经渐渐不在。
可是,她始终记得晚上要回家,不然又要凭空多出些猜测。
她道:“我要回家。”
陈豫竹是何等城府,姚玉玲的担忧他只一眼就知道。
他安慰道:“难受就睡吧,我会替你安排好的。
你的衣服被撕成这个样子还不能回去。
不然会增加更多的猜测。
姚玉玲,你放心,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我对你的心很虔诚,我会保护你,我也知道该怎么保护你。
你累了就睡吧。”
“好。”姚玉玲坚持着说了一个字就在酒精的迷乱下睡去了。
陈豫竹开车把姚玉玲送到了一座小院子里。
这是他曾经的部下的院子。
现在在海河公安局任职,就搬去了公安局附近的房子,这个房子成了空房。
不过因为房子好,他的夫人不忍荒弃,就经常过来收拾,所以一应东西俱全。
把姚玉玲安置在床上,叫来部下和他的妻子。
让他的妻子给姚玉玲梳洗,陈豫竹则跟部下说:“我有一事相求。
你明日能不能和你的夫人送她回去,走得时候又带上些谢礼。
就说她在路上救了你的老母亲,并陪了你的老母亲一晚。”
“她?”部下掩饰着激动问道。
“对。”陈豫竹常年冷硬的神色忽然变得柔和,他道:“对,她是我喜欢的人。
也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您放心。”部下突然双脚并拢,敬了个军礼,嘴却差点咧成了个大傻子,道:“我保准完成任务。
您离开之后,我也会保护好她。
不要让她损伤一根毫毛。”他的首长终于有了相伴之人,不用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暗中保护即可。”陈豫竹道:“不要在她面前表现出你的态度。
不要给她压力。”他希望是他的诚意到了,姚玉玲才答应跟他在一起。
而不是受外界因素影响。
给姚玉玲梳洗换好衣服后,陈豫竹把他们俩支使了出去。
还将他今晚的工作任务派发给了他的部下。
自己则搬了个凳子坐在了廊下。
他伴着月色,也伴着屋内的她。
他明天必须回去,今晚他想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