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水文墨早就有防备,拔剑一挡,再灵活的闪到一边去了。两个人开始打闹起来。
克蕾雅坐了下来,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少女,想了想,转身从行李袋中掏出了一套自己的干净衣服和烬阎的一套衣服,扔给了两个人。
“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克蕾雅淡淡问道。
“隐姓埋名,去尤乌萨利定居。找个偏僻的村落渡过后半生。”堕落骑士如此回答。
尤乌萨利是大陆中最落后的一个国家,光明神殿的势力渗透的最少的地方。
“光明神殿不会放过你们的。”克蕾雅冷冷的说道。
“是,我明白。我知道了光明神殿世人所不知的阴暗面,你自然不会放过我。但是,即使如此,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来保护她。”堕落骑士深深的看着坐在他旁边的少女。少女也深深的看着堕落骑士。两人的心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还真是苦命鸳鸯。”瓦尔多耸肩对克蕾雅说道。
“谢谢恩人们今天出手相救。谢谢。”堕落骑士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若不是你们,我们今天恐怕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克蕾雅制止:“不用多礼,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我不能再给你恩人们添麻烦了。我们会尽快越过国境去尤乌萨利。”堕落骑士凝重的说道。他深深的明白,如果追杀他的几个圣骑士没有回去复命,光明神殿很快就会有新的举动。
“这个小姑娘,来来。”克里夫冲少女招手,“来,我把你的头发和眸子都染一下色。应该能保持个十年。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你们以后自己保重吧。”
“真的么?”少女欣喜起来,因为她的头发和颜色已经让身边的人受到了伤害,也遭受了一次次的背叛。现在一听能改变头发和眸子的颜色那么久,当然欣喜异常。
“可以。我弄得药水,当然能保持个十年八年的。”克里夫大大咧咧的说道。
“谢谢,谢谢大师。”少女欣喜的忙不迭的道谢着。
堕落骑士看着克里夫,他相信那追杀他的为首的圣骑士所说的话。这个老者,一定是圣魔导师克里夫。所以他才能那么轻松的打败了那五个圣骑士。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烬阎默默的烤着野兔,没有看这边一眼。风逸轩和水文墨还在那一阵猛打。克里夫在猥琐的为少女染着头发,堕落骑士充满感激的看着他们。
克蕾雅坐在了树下,看着树干,抬头看向越来越暗的天色。轻轻的摸上右手的手套,克蕾雅微微皱眉。烦心的事还一大堆。一直在沉睡的白帝,还有手背上的这个黑暗烙印。
风逸轩和水文墨越来越远,在树林里去闹腾了。在克蕾雅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两个人住手了。两个人同时蹲下来,水文墨猥琐道:“那不是我的错觉吧?”
“我开始也以为是我的错觉,但是绝对不是。”风逸轩笃定的说道。
“似的,克蕾雅的火焰居然变成了金色!这是怎么回事?”水文墨摸着下巴疑惑道,“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颜色的火焰,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确实变色了。”
“我哪知道。以后再仔细观察一下吧。”风逸轩说完迅速的敲了下水文墨的脑袋就跑。
“我靠,你居然趁机打我。”水文墨跳起来就一阵猛打。
风逸轩反击,两个人又打闹着往宿营的地方奔回去了。
夜晚,众人吃过了东西,风逸轩将帐篷让出来给堕落骑士和少女了,与水文墨挤一个帐篷去了。克蕾雅静静的躺在自己的帐篷里,看着帐篷顶上挂的魔法灯在回想着莲花宝鉴的心法。
一遍接着一遍的回想,克蕾雅越来越精神,睡不着了。索性盘腿坐起来开始运转起了莲花宝鉴的心法。
一股说不出来的顺畅就这样蔓延了克蕾雅的全身。一股热流在克蕾雅的四肢百骸缓缓的游走着。慢慢的热流游走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气冲丹田,恍然之间,克蕾雅的脑子里似乎呈现出了什么。
猛然,克蕾雅睁开了眼。莲花宝鉴的第一重已经练成!克蕾雅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微笑。这本心法,就算这个世界有人看得懂也无法练成。因为上面描述的那些穴道,这个世界的人恐怕没人知道吧。
克蕾雅轻弹手指,一团小小的金色火焰就这样冒了出来。没有念任何的咒语就这样瞬发出来。
“克蕾雅,你,你好像没有念咒语啊。难道你已经能瞬发低级的魔法了?不是吧?”瓦尔多惊愕的声音传来,克蕾雅这个年龄,这个造诣,怎么可能会瞬发咒语呢?“还有啊,你的火焰为什么会是金色的?今天毁尸灭迹的时候好像你的火焰就有点变成金色的,我开始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瓦尔多的语气里满是不解。
“以后你就知道了。”克蕾雅随口敷衍了一声。这个是不好解释的,怎么给瓦尔多说她的灵魂其实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那个世界的文字是不一样的。而从小盗贼那里得到的这本奇怪的书就是一个很牛x的心法秘籍。
瓦尔多哼唧着:“现在不能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释放的火焰会变成金色呢?好像比其他火焰更厉害点。今天居然都能把那些盔甲那么快就融化了呢。”
“安静!”忽然克蕾雅的脸色猛地一变,因为后背忽然如同火烧一般疼痛起来。
“啊?”瓦尔多被吓了一跳,看到克蕾雅那大变的脸色以为自己惹克蕾雅不高兴了立刻闭嘴,但是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克蕾雅的额头在慢慢的冒出了冷汗。似乎在经历什么痛苦一样。
“克蕾雅,你怎么了?你不要紧吧?是不是晚上吃烬阎那个猪头没烤好的兔子肉肚子疼?”瓦尔多紧张的问道。
“背上,有什么东西在生长!”克蕾雅咬牙挤出了几个字。
“什么?”瓦尔多大惊。有什么东西在生长?!搞错没有,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克蕾雅的文学没学好,在瞎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