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不要伤害我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叶小鲤哭唧唧,真害怕眼前的男人把他亲爹杀掉喂狗。
那个除了有些不靠谱,对她真的挺好的。
她实在想不通,这一世没有夏鉴偷资料,她怎么还是败了?
“什么都可以?”男人饶有兴趣走到叶小鲤跟前,捏着她的下巴。
叶小鲤连连点头。
“那你从今天开始,就留在闫家,用自己的……,换取你父亲的平安……”
叶小鲤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开头,眸中渐渐漫上恐惧,今天的情形与之前她与夏鉴的对话如出一辙。
闫东旭这个狗东西,不会也让她卖身到地下会所吧?
不要啊,她宁愿死!叶小鲤害怕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呜呜呜……放过我和我爸吧,叶家的财产全都给你们,我们什么都不要,呜呜呜……”
下一刻,她被拉着手腕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垂被人惩罚似的咬了一下,耳边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这么怕我可不行,以后你要习惯待在我身边。”
“呜呜呜……嘎?”叶小鲤的哭声戛然而止,泪眼死死盯着闫东旭俊美的容颜。
不确定闫东旭的话,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待在你身边?”叶小鲤眼睛红红确认。
“对啊,不管你之前心里有谁,从此以后,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否则,我就把你父亲杀了喂狗。”
闫东旭掐着叶小鲤的下巴,狠狠咬上她的唇。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放过叶小鲤肿胀的唇瓣,恶狠狠道,“听到没有?”
叶小鲤双手交叠捂着嘴巴,眨巴着眼睛,委委屈屈点了点头。
隔壁那栋别墅。
笼子里的叶阎王被蒙着眼睛,被麻绳绑在一张床上。
好像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浑身的肌肉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低喘。
“甜甜,我、知道、错了,你生气了二十多年,还没气够吗?”叶阎王开口解释,笃信有人在听。
坐在笼子外,悠然啜饮一杯红酒的烈焰红唇的女人,面色冷然。
“甜甜,小鲤不是我的亲女儿,之所以养着她,不是因为她是那个女人送来的,而是我看襁褓中的小鲤有几分像你,所以才动了收养她的心思,没想到被你看到误会了,所以才导致你不辞而别。”
“甜甜,小鲤真的不是我女儿,当年我也没有背叛你,真的,你相信我!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现在你能我说说话吗?这些年,我很想你!”
叶阎王说得情深意切,闫甜眸光微闪,端着红酒走进笼子,把冰凉的酒液全都倒在叶阎王脸上。
叶阎王发出叹息。
也不知道闫甜给他喂了什么药,他现在好似烈火焚身一般难受。
不过他只能苦捱着。
二十多年前,他跟闫甜相爱,但因为他喝多了酒中了药,受了算计,以为自己跟别的女人睡了,十月后,对方还不知从哪给他抱过来一个孩子。
结果被闫甜看到误会,闫甜不告而别,再回来就雷厉风行地接手了闫家,处处跟他作对。
他能怎么办呢?忍着让着呗。
“甜甜,我真好想你,你摸摸我吧……”叶阎王实在忍不住,发出哀求。
闫甜走上前左右开弓狠狠照脸扇了他几巴掌,叶阎王不以为耻,反而笑着鼓励道:“我脸皮厚,随便打,只要你高兴!”
闫甜:“……”
她气得咬牙切齿,“叶照,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我本来想抓到你把你活剐,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你后半辈子都关在笼子里,绑起来,让你永远呆在我身边!”
叶阎王嘴角勾出会心的笑容:“求之不得。”
闫甜气得又拿过细鞭,狠狠抽在他身上。
叶阎王像一条被绑在案板上的鱼,跳不起来,又开始哀求:“甜甜,解开我,让我……”
叶小鲤和叶阎王,跟剧情里一样,从此都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