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放出消息,就说太子趁皇上病重逼宫,叶丞相一家为了保护皇上,跟太子和皇后同归于尽了。”
叶小鲤瞪大眼睛,在旁边给秦东旭鼓掌。
十天送一次食物,肯定是只送够一个人吃一顿的食物。就算一个人挨饿五天才死,那把他们关满三个月,不就是让他们五个人自相残杀嘛。
然后叶丞相一家三口人比较多,但萧惊鉴是男的,又年轻还有武功,可他爱叶宝莲肯定不舍得先动手,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母后被饿死……
两个月,最后最多只能活着出来一个人,那个人到底谁是呢?叶小鲤表示很期待。
虽然她也很想折磨这几个人十年,但这样自相残杀的好戏,她更喜欢看。
“你们放开孤!放开宝莲,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她!你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竟然想冒充皇子窃取大雍江山?朝臣不会认你的,大雍百姓不会认你的,你就是个乱臣贼子!”
被拖走时,这是气急败坏的萧惊鉴。
“啊……走开啊!小贱人,是你回来了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复对不对?”这是认出叶小鲤的身份,惊怒交加的方茵茵。
“放肆,反了天了,你们真是反了天了!本宫要诛你们九族!”这是一直被萧乾捧在手心,无能狂怒的皇后。
“慢着,小鲤,你是小鲤?小鲤,我是爹爹啊,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你不记得爹了吗?”叶丞相盯着叶小鲤半天,终于确认了她的身份。
叶小鲤笑嘻嘻:“记得呀,你不就是骗了我娘,杀了我娘,然后又想杀了我的那个丞相爹嘛,我记得呀,从来没有忘记过呀。”
“所以,我回来报答你们一家了,我的好姐姐,你认识我吗?放血割肉疼不疼?因为你娘胎里带出来的病,那样的滋味,我可是遭受了十年呢!”
叶小鲤欢快地跟叶宝莲打招呼,还不计前嫌地,在她挣扎时假发掉落,重新变得光溜溜的脑门上,友好地摸了一把。
旁边萧东旭见状,无奈地从怀里掏出帕子,给她擦手,连指缝儿都擦得干干净净。
“小鲤,为父知道曾经对不起你跟你娘,但是茵茵和宝莲是无辜的,你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放过她们娘俩?为父一个人去下面给你娘磕头赔罪!”
叶丞相不惜跪地磕头,脑袋在地上撞的邦邦响。
方茵茵和叶宝莲眸带希冀望着叶小鲤。
“这样啊……看在我跟宝莲都是亲姐妹的份上,当然……”方茵茵和宝莲面露狂喜,叶小鲤微微一笑,红唇轻启,“不行。”
“拖出去!”萧东旭挥了挥手,所有人都被堵上嘴巴,绝望地被架走。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被摒退,秦伴伴忐忑不安地给两人关上殿门,望着天边漂浮的云朵,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方。
他也不想背叛的,但他吃了那颗药,这辈子还有机会做回真正的男人啊!这谁不心动?(这个朝代的太监,只割了俩淡淡。有功能,但很弱很弱,药丸能变强。)
唉,新皇登基把他放出宫去就好了。
之前攒的金银珠宝,够他找个媳妇儿,然后荣华富贵过两辈子了。再加上他儿子的份,不是刚刚好吗?
“小鲤,你不开心吗?”殿内,萧东旭小心翼翼地盯着叶小鲤。
“我不开心什么呢?”她反问。
她其实知道萧东旭的意思,因为叶丞相好像真的喜欢方茵茵,也真疼爱叶宝莲,但对她们母女却如此残忍。
两相对比,一般人肯定会觉得心里堵的慌。
“我早就不在乎了,在那些被放血割肉日子里,躺在床上自生自灭的时候,早就磨灭了对父亲的期待和渴望。”
她洒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