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人之前,刘攀还给陈述举了许多他身边的例子,屡次造人失败的“光荣”事迹。
陈述就以为造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几次没有做避孕措施的同房后,也不知道哪一次让陈述中了招。
初期陈述只是觉得身体在微微的出虚汗,情绪波动也开始变大,嗜睡,身体隐隐地感觉到疲累。
这个时候,还不知情的校长跟陈述沟通,鉴于陈述的工作表现,要将陈述晋升为执行校长。
这不是陈述梦寐以求的职位吗?
不过做执行校长的前提是,两年内不能要孩子,而且要跟老板签订合同。
升职加薪,原本是一个好消息,此时对于陈述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好在老板没有让陈述着急签合同,让陈述将合同带回家,先看一看,第二天再与他沟通。
对于老板来说,涨个两千块钱底薪,那就跟割一块肉一样疼,非得签订这“卖身契”不可。
下班后,陈述迈着沉甸甸的步子回到家。
情绪激动的陈述趴在沙发上痛哭着,痛哭鱼和熊掌的不能兼得。
刘攀各种猜测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从单位回来就哭成这样。从来没有见陈述如此歇斯底里的刘攀,决定要去单位问个究竟,猜想是不是谁欺负了陈述。
为了不让误会扩大,陈述顿时止住了哭泣,大吼一声:你回来。
刘攀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慢慢地走到陈述跟前,轻轻地坐在陈述的旁边,静静地等待着陈述能给个说法。
陈述起身从包里掏出合同,让刘攀看。
刘攀看完合同后大骂:现在这用人单位,真是将男人当牛马用,将女人当男人用。算了,大不了咱不干了,我养你啊。
陈述瞪大眼睛乞求地望着刘攀:“要不咱们不要这个孩子了吧,咱们还年轻,以后还可以再要,我太需要这个职位了,我奋斗了这么多年,终于到了升职加薪的时候,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刘攀神情凝重:“那你说不要咱就不要了。”
第二天,刘攀特地请了一天假,准备带着陈述去做人流。
刘攀也很纠结,他不想让陈述去做人流,可是他也不能保证是否能养活孩子和陈述两个人,他也才参加工作两年,工作也不是很稳定,随时有失业的可能。
婚都结了,还没有婚房。听说房价要降,她们在满怀期待地等待,但是再怎么降,也不可能跟白菜一个价格呀!
没有自己的房子,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心无法安定下来,总有种漂着的感觉。
陈述极力地将租住房布置得十分温馨,但仍然没有家的感觉。
一个大型小区里的住户,比一个镇子上的人都要多好多倍,但是陈述却没有交到一个邻居朋友,总有种圈子不同,难以强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