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闭目歇息的黑豹挥挥手,“你们两个滚吧,我需要安静。”
黑虎和黑狮肩并肩的离开偏厅,黑虎安慰着黑狮,“让小兄弟们去找啊!金箱子没有长翅膀吧?”
“但是它就是不见了啊!太奇怪了,平空消失了似的。”
紫月山寨又办喜事了。
净芙穿上一身喜红,她的笑容比各队还要灿烂。
小丝瓜带着相公向她道喜,“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大人了。”
一片恭贺声中,只有木紫不置一语。
木月拐拐她的肘子, “笑一个啦!净芙老是不成亲,今天她替自己找了丈夫,这可是桩大喜事。”
木紫扯了扯嘴角,笑得僵硬。
十六年前一只大狼狗叼了一个襁褓中的小婴孩上山,小婴孩的颈子上挂了一只含羞草模样的铁片,铁片后刻着鹿净芙三个字。
净芙几乎是她一手拉拔长大的孩子,她疼她、惜她,当她是自己的亲人。
今天是净芙娶丈夫的好日子,道理上来说她应该是最高兴的才是。
但是瞧瞧,净芙哪个男人不娶,居然娶了一个半大不小的丈夫?
“哼!”她闷着气灌一大口酒。
除了木紫以外,还有另一个人的情绪也不太好……噢不,是坏透了。
这个人自然是新郎官胡雪飞。
木月大声嚷嚷,“净芙,喂他喝一口酒。”
新娘子净芙一副乖巧样,她斟上一杯酒送到新郎官面前。然而她说话的音调却是低沉的带着威胁意味
“请相公你喝一口喜酒!”
“喜酒?”胡雪飞谵嗤着,“秋风苦雨是本公子如今的心情。”
“喂!”她讨厌他总是用这轻鄙的眼光盹她,“我已经十分客气的‘请’你喝酒了!”
“松绑。”居然蛮横的把他五花大绑成肉棕似的。
“谁让你不乖乖的嫁给我!”
言下之意便是他自讨苦吃?这疯野丫头竟敢理直气壮!
他气得胸口都发疼了。
净芙用力戳着他的肩膀, “搞消楚!为了绑好你,我累得半死!”他的抗拒还使她的手淤青一片,她都还没有教训他,他倒反过来指派她的不是。
“敢问一句,我是不是应该对你感激涕零,感恩沛德?”
“总算有点儿良心了。”
睐着她娇泼的满意神采,胡雪飞觉得他的内伤更加严重。他的反讽,她真的听拧意思啊。
“快喝光它,就算礼成了。”懒得和他蘑菇,她倦困了。
礼成两个字像是针刺似的,他听见自己紧张兮兮的嗓音,“接着是什么?”
“进洞房啊!笨!”
“你才笨!”拜天拜地后的洞房花烛夜谁不懂!问题是他不愿意和地成为夫妻,况且依照现在他的身子骨,他没有被她压坏就是大幸了。
净芙狠狠敲他的头顶,“不准骂我!”
“你就是笨!”并且疯癫到令人头疼。
她再敲上一记,“你已经被我娶到手了,做丈夫的必须顺从妻子,这是基本要求。”
“哇哈哈!”一阵哄堂大笑,女贼们个个点头如捣蒜。
缩坐在角落边的几个男人则是哀怨的涩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