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吗?”
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
“嗯。”
我尴尬地回答。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过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颤抖,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
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鸡鸡,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做爱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鸡鸡,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
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口交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性爱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鸡鸡直挺挺地伫立着、龟头涨得很大,红得发紫。
强烈的射精欲望在睾丸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欲望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口交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阴唇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鸡鸡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鸡鸡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鸡鸡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
“不,不是。”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
“别太在意了。”
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
“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
她淡淡地说。
“哦。”
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
“你不是嫌我脏吧?”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
“绝对没有。”
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
“那好吧。”
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
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
她问。
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变成欲望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
“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