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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蒋母断断续续的话语里,苏黎找到了重点。
蒋之男被警察带走了,说他打伤了陆一鸣。
苏黎将人安抚好,挂了她的电话便给陆一鸣打过去。
可那边却是关机状态,苏黎连打了几遍,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想了想,给他家里客厅座机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丁宜,苏黎问了几句,那人说陆一鸣现在在医院。
苏黎问了地址,收拾了一下便过去了。
她赶到医院的时候,那人果真在。
就这么点小伤,他还至于大张旗鼓的,弄一病房住下?
苏黎是有些无语的,但这件事毕竟是蒋之男冲动在先,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她将手里的水果篮放在他床头,在他床便的凳子上坐下,开口道:“陆先生,我是你来道歉的。”
陆一鸣手捧着报纸,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提搭理了。
苏黎再接再厉道:“陆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蒋之男这一回吧?”
她声音软绵,听着似有撒娇的意味。
原本她的撒娇在陆一鸣这里是很受用的,曾经那些夜晚,她受不住他极致的纠缠,这么软绵绵的叫上一嗓子,准能叫他立马缴械投降。
可今天不同,今天她是为了蒋之男来和他撒娇。
陆一鸣只要想到这一点,心头那股火气便无处安放。
见他没什么反应,苏黎又将凳子搬得离他的床更近了些:“陆先生,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原谅蒋之男?要我当牛还是做马?你尽管开口!”
男人总算有了些许反应,缓缓放下报纸,看着她道:“你凭什么以为,你在我这里的面子,就这么大?”
苏黎垂着目不答话,心想,他这么大张旗鼓的,为的不就是让她来示软吗?
“那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她抓着他的手腕的袖口,捏在指尖玩着。
见他不答话,又主动伸手握住他的腕子晃了晃。
抬眸,嘟唇软语:“陆一鸣,多大点的事啊。要不你住院几天我就给你当几天保姆,这样还不行吗?”
她这个模样,撒娇的意图很明显,目的也很明显。可该死的,他偏偏就吃了她这套!
男人依旧不吭声,内心却已经酸的冒泡!
平时见了他跟躲瘟疫似的,躲得远远地,恨不得一句话不说才好。
这就为了那个蒋之男,就要委曲求全做他的保姆了?
陆一鸣这辈子吃过的醋,都没有这个女人给他的多!
当真是应了贺嘉盛那句话,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克星!
他淡淡扫了她一眼,说了句:“看你表现!”
闻言苏黎总算长长舒了口气。
他说看她表现,她还真好好表现了一回。
又是洗衣服,又是拖地。
片刻的功夫,又切了一碟水果放在了他的床头。
苏黎忙完这一切的时候,抬眸一看已经是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