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过神来,想起二天前的冲突了,真是差点忘了越山哥哥还在生她的气,是她不好,他一心对她好,这么疼她,她却那样对他吼。她赶紧搂着他的腰,脑袋在他肚子上蹭着:“越山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对你凶了,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不要不理我。”
洞房花烛
凌越山心里酥酥的,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开口哄她,让她别恼自己,是他太鲁太蛮不懂事,没有顾及到她的心情和处境。却没想他还没有想出好词来,却收到她的这份大礼,他的若若啊,真是乖巧可爱又讨喜。
看他半天没说话,水若云有些急了,这难道真是气大发了。她搂着他的腰直晃,抬着头看着他,可怜巴巴的唤着:“越山哥哥……”
凌越山怜爱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笑笑:“我几时有不理你?”
她嘟了嘴,脸又埋回他肚子那。心里翻着小账本,当然有了,前天晚上他就没有来找她,然后昨天下午在前厅收礼的时候见了她也没说话,还有那天她哭他发脾气走了不回头,后来她眼睛好痛也没人理……反正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不好。
她用脑袋瓜子碾着他的肚皮,肉硬硬的,一点都不软,看来是没法把他碾疼了。好吧,她检讨过了,她也有错,所以她就不追究他的不好啦。而且事实上他一生气她就有些发慌,想想又真是委屈,她太没出息了。
凌越山看她小脑袋动来动去,忽然很想笑。他把她抱起来搂着一起坐在桌前,桌上摆了些应景喜庆的菜式,一小碟一小碟的,甚是好看。凌越山夹了几样喂她,看她半眯着眼吃得高兴,他也觉得舒坦了。
水若云靠在他怀里,忽而趴到桌子上去倒了二杯酒,递了一杯给他,娇声娇气的道:“那现下,你可就是不生气了。咱们喝了这一杯,以后你可不能再翻这个旧账来生我的气。”
“好。”凌越山爽快的应了,仰头一口把酒干了去。水若云乐嘻嘻也把酒吞了,高兴的又趴到桌上还要去倒。凌越山赶忙把她扶住了,伸手帮她倒好,看她乖乖的就着他的手把酒又喝了,冲着他甜甜的笑,那眼儿弯弯的,说不出的俏皮。
他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禁不住去亲亲她的小脸蛋。他的若若啊,又乖又可爱,就是招人疼。他心虚了,他可不能这么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他又不是宗潜月那个黑心鬼。男子汉大丈夫的,低个头认个错算什么。
凌越山一咬牙,扳过水若云的小脸,眼睛对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若若,是我不好,我是大混蛋。我以为对你好呢,结果却让你在家人面前难堪了。我以后不这样了,你看,我最后二天都有守规矩了,我也可以做到的。你别怪我别怨我,我那些个臭毛病,为了你我都会改的。”
水若云听着这话,看着他半晌,眼泪吧嗒吧嗒的又掉了。她搂着他的颈脖,心里感动到不行:“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丢脸了,你这么疼我,现在还不怪我,都是我错了,呜呜呜……我还这么大声的吼你,还小心眼怪你没理我。我平日里什么都不做,是个懒猪,女红也不好,做的饭菜也不好吃,我什么用都没有……”她乱七八糟的开始自责,哭得凌越山的心都开始抽抽了。
他抹去她的泪,亲亲小嘴,道:“又哭?一会眼睛又该疼了。你别的都好,就是爱哭鼻子,哪来这么多眼泪啊。咱们在花谷的时候,不是都说好了,你只管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陪在我身边,我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全归你管,这样就好了。我是粗人,又不挑,你做的我都喜欢的。就是我山野气鲁莽不懂事,给你丢人了,你也别恼我就行。”
她急急的道:“不是的不是的,你才没有给我丢人,你没有错,我不要你怪自己。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她急得在他怀里直跳。
“好好,我没错,我没错,是你不好。”媳妇儿最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就是这样。”她觉得这样才对,满意了,软软的靠着他,有些发呆。慢慢酒劲上头,她眼睛水亮水亮,脸蛋儿红艳艳的,她开始坐不住了,又开始撒娇蹭着,一个劲的喊他的名字。
凌越山低头去亲亲她的小嘴,她趴着他,把他搂紧了,小舌头伸过来撩他的。他看她的眼睛水汪汪迷登登的,就知道她有些醉意了。他的宝贝蛋一醉了就特别热情特别粘人。
他把她抱起往床边走,一边问:“昨晚是不是没睡?”她点点头。昨晚又紧张又期待,还要早早就起来沐浴梳妆准备的,哪里睡得了。
“那累不累了?”他又问。
她摇摇头,然后道:“我要服侍你。嬷嬷有教,要服侍相公的。”
凌越山哈哈大笑:“那婆子终于也教点管用的东西,是不是?”
水若云看他笑,也跟着笑,用力点头:“我要做一个最好的娘子。”她跪立在床上,与站在床边的凌越山眼睛平视。
凌越山抚着她柔软的长发,亲亲她的小鼻头,问道:“那她都教了你什么?”
水若云可爱的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会亲亲。”她搂上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凌越山扶稳她,任她粘过来,小舌头探进他嘴里碰着他的舌头,她的唇又软又香,他低低的道:“这是我教你的,跟那婆子没啥关系。”
她闻言停住了,想想,手去解他的腰带和扣子:“那我为你更衣。”凌越山顺从的褪去了衣裳,也伸手去解她的,道:“这个也不用她教,你又不是第一次帮我脱衣服。”
她有点晕,皱着眉头想着还有什么服侍相公的,却被他搂着滚到了床上,他开始缠她,咬她的脖子和肩,慢慢的往下移。她突然想到了,边推他边道:“我可以给你做宵夜,为你打洗脚水,给你做衣服和鞋。”
凌越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胸膛一震一震的,蹭着她胸前尖尖的嫩果儿,那果儿被磨得挺翘着,颤颤的惹人怜。他低头咬一口,吞进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道:“这些改天做,现在我们做别的。”
她被他吮得仰着脖子直喘气,乖乖的应:“好。”
她的小手抚着他的背,让他舒服的觉得身上麻酥酥的,红色的烛光摇曳,一切幸福的都不象真的。
他突然抬起身,眼睛对着眼睛,问她:“若若,我是你的谁?”
“相公。”
他咧着嘴开心不已,就是,他是她相公了,正正经经拜过堂的。
“再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