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办公椅上,然后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他身上,她总是不肯面对面,他随了她,这便是两人惯有的姿势。
“红艳,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了?想我了吗?”他撩着她的秀发,一点点勾着她晶莹的小耳垂。
她的秀发更加长了,披散在了肩后。前几天她做了新发型,发尾向里烫成了卷波,额头梳了刘海。
这样的发型让她更加清丽,除了工作上的干练果决,她在生活里慢慢渗透着温柔与婉约。
她本就是江南儿女,外强内弱的性子,她温柔婉约时一双眼眸荡漾出的清澈波痕让她有一种难言的水媚。
这世上有一种女人能艳若桃李,红艳大抵如是。
红艳眼前放置着一份文件,文件是财务报表,她数学也不差的,但此刻一个数字也看不进去。
男人醇烈好闻的阳刚扑洒在她耳边,她心跳如鼓。
咬了咬下唇,她轻微的点头,“恩,我想你了。”
余柳的呼吸紊乱了几分,但他没有行动,他拿起桌面上的钢笔搁她手心里,然后将脑袋枕她清瘦的香肩上,“红艳,教了那么久你写我的名字,现在帮我签字。”
“不要…”红艳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句诗,业精于勤荒于嬉…她甜糯着声,“这是文件,你是老板,需要你签字,我不能代签。”
“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娘,我们不分彼此。红艳,快签。”男人催促着。
红艳无奈,她翻到最后签字的地方,一笔一划的写下“余柳”这个名字。
看着她写下的这个名字,红艳心里翻滚出蜜意,虽然“余柳”只是一个代名词,但却是她的丈夫,她此生最爱的男人。
红艳满满动容时,她的大衣纽扣被解开,有一只大掌钻了进去,覆盖住她胸前的饱-满重度拿捏着。
红艳身子一凛,僵,她惊慌的按住那只大掌,“不要…”
这一周两人同床而眠,他常有吻她,但他没有碰她的身子。这突然的接触让她止不住颤抖,她想起了墨西哥那不堪的一幕幕…
余柳不动了,但他贴在她耳边问着,“艳艳老婆,以前我们的小棠棠是喝奶粉,还是喝你的…奶?”
说起小棠棠,红艳僵硬的身段瞬间柔成了一团水,她回忆着,“小棠棠是喝奶粉的,因为我那时没有奶水。”
她想坚持六个月的哺乳的,但她那样的身板月子里又没有进补,她没钱请催ru师,没有奶水小棠棠就会饿肚子,所以她一狠心就全喂了奶粉。
红艳有些伤感,又听男人低哑道,“艳艳老婆,我现在想吃你的乃。”
红艳的脸蛋迅速红成了番茄,他…他好不知羞,他连这种话都可以说出口。
她拍他的手,“余柳,不许这样说!”
余柳收回手,扣住她的将她扭转了过来,两人面对面,他一把扯落她大衣的纽扣,将她的线衫和小衣往上推,“艳艳老婆,我没有看过你给小棠棠喂乃,现在你喂乃给我
吃好不好?”
他什么逻辑?!红艳推打着他,她咬着唇瓣摇头,“不要不要…啊…嗯…”
余柳不顾她的反对,当那两团白兔蹦跳出来时,他的狭眸都被点燃了,他一掌捏住一团,张嘴含住了另一点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