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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画面都倒退到了一个多月前,那场发生在墨西哥车里的意外。
女人在他怀里剧烈颤抖着,她努力瑟缩起自己,像受了重伤,频临绝望的小兽。伴随着画面里她“啊”的一声尖叫,晕倒,她已经侧过脸,深深埋进了余柳的怀抱。
她不敢看。
余柳按住她的头,没有强迫她,当看着西门子墨分开她的腿向里推,半是疯狂的说“我进去了…”时,他额头的青筋狰狞的蹦跳着。
将女人紧搂怀里,他以为下一刻看到的将是西门子墨做原始律动的模样,但是西门子墨募然停住了,这就像是嗜血的猛兽被按了暂停键,画面十分违和。
西门子墨见红艳昏迷,魔怔的神智有了几分清醒,他痛苦的摇着头,俯下身轻拍着她的小脸蛋,“悠棠,悠棠…”
西门子墨的声音嘶哑含糊,但里面关切和疼惜的意味任谁都听得分明。
余柳彻底震住了,就连他怀里的红艳听到这两声,也缓缓转过头看视频画面。
拍不醒红艳,西门子墨扫了眼她白皙的身子,迅速连滚带爬的从她身上下来,被黑色大衣掩盖住的某处终于被清晰的暴露出来,他抵着她,但从未进去过半分…
西门子墨的模样很混乱,他坐在车子角落,双手去撕扯头发,他痛苦的着,“为什么会这样?”
但他敌不过药性,双目猩红的向昏迷的她看去,最后他咬牙起身,踉跄的走到驾驶座,不知从哪翻出一把利刃,他狠狠扎向自己腹部…
将刀丢在驾驶座位上,西门子墨撕裂着座椅上的碎步,双手颤抖的给自己包扎…
可以看出当时的西门子墨真痛苦到了极致,平日的温和荡然无存,全身血液逆流,面色涨红,口里发出着野兽的喘息。
包扎好自己,西门子墨回到红艳身边,他想脱下身上大衣包裹住她的身子,但新一轮的药性上前,他两眼一闭就栽倒到红艳身上。
触碰到那具馨香柔软的小身体,西门子墨真的失控了,他趴她身上吻遍她全身,手下快速运动着给自己纾解和发-泄。
短短15分钟,他泄了两次。
……
关了视频,余柳紧紧拥着红艳,两人同时不语。
没想到这才是真相,他们一直误会了…
能在那样猛烈的药性攻击下,被她昏迷的一个举动所惊醒,西门子墨对红艳是真爱了。
后来第二轮药性上来,他吻着她的身子却没有突破那道防线,余柳不知道西门子墨当时怎么想,他那时应该没有理智了,或许是因为自从接受的良好教养,或许是因为…他对她的怜惜镌入骨髓,他能在潜意识里不占有她。
面对着自己喜爱的女人,西门子墨能如此,余柳不得不承认,他乃真君子也!
余柳垂眸,扣正女人巴掌大的小脸蛋,女人眸里流淌着清澈的泉溪,迸发着生命的鲜活,感恩,和欢喜。
“老婆,我还是你唯一的男人!”男人口气里是满足,是舒心的喟叹。
红艳勾
住他的脖子,主动贴上他的薄唇,“是,一辈子!”
他会是她这一辈子唯一的男人!
余柳俊美的五官泛出柔柔的涟漪,这些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拥有。
“老婆,那…西门子墨…”
“嘘,别说!”红艳用素白的指尖挡住他即将开口的话,她道,“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随他去!”
于是余柳面上的笑容逐渐盛放,他闭上黑钻石般璀璨的狭眸,含笑吻住了她的粉唇。
不管他想说什么,致歉的,致谢的…都让他随风去。感动的会被铭记,伤害的就埋葬在逝去的时光里,此刻,幸福就好。
……
两人在别墅里又缠-绵了足足一个星期,余柳卸去了楚氏总裁的职位,一身轻松,两人闲暇之余就在别墅外推雪人。
红辣椒做鼻子,塑料盆做帽子…服装设计出身的红艳能推出可爱的金猪,hellokitty,雪人新娘…一个个杰作欢快逼真,令人叹为观止。
直到雪人一排排的成了别墅的门卫,这日余柳带红艳出席party。
今日是盛鼎ceo,也就是楚氏现任总裁安军的宝贝女儿徐安琴20岁的生日。
到了party,余柳为红艳脱下保暖的斗篷大衣,露出她娇美的身姿。
红艳穿了一身浅粉的连衣裙,衣裙外面是一层手工网纱,网纱上镶嵌着精致的珠片刺绣,束腰的丝带,层层蕾-丝的优雅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