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发洗过了他挤出沐浴露给她抹全身,红艳很乖巧,就算他趁机吃豆腐,在她美好的地方加重了力道,她也只是噙着轻盈的微笑看他。
她叫他,“哥哥…哥哥…”
她对这位“哥哥”的喜欢,溢于言表。
她白皙的身体上涂了一层奶白色的香-液,液体经过余柳的揉抹变成了无数小泡泡,泡泡受到花洒的冲洗又向她紧密的幽谷和两条细腿上流去…
余柳垂眸看着她某处的绒毛,吞了一口流水,他将手缓缓探过去,“老婆,我帮你把这里也洗洗…”
他指尖探进来时红艳夹紧了腿,这种被侵-犯的感觉让她颤动着羸弱的小香肩,她眸里布上一层娇柔的水雾,摇着头。
“老婆,”余柳近前一步,指尖细嫩的感觉让他口干舌燥,他忍不住就去舔她的小耳垂,“老婆,别怕,张开腿,我只是洗洗…”
红艳不肯,她双腿越缩越紧,小手推上他遒劲的手腕,试图让他从她的私-密里撤出去。
她这样的模样实在让他无法下手,他哄着,“好,我不洗,你别紧张。我的手被你夹疼了,你分开腿。”
她这样的模样实在让他无法下手,他哄着,“好,我不洗,你别紧张。我的手被你夹疼了,你分开腿。”
红艳自然不知道“分开腿”的意思,她就知道眼前这个“哥哥”碰着他不该碰的东西,她害怕。
余柳叹息一声后将手抽了回来,他摊开她白净的小手,然后将沐浴液挤在她小手心里,他道,“老婆,自己洗。”
她的小手被他送往某处,红艳眸里类似委屈的东西迅速蒸发了,她“嘻嘻”笑着,然后动手洗着自己。
看着她柔弱的小手穿梭在她的里,余柳堪堪撤回眼,他半是颓废的倚靠在冰凉的瓷面上看着自己坚硬到骇人的巨物,他有种预感,她会比以前更加折磨自己。
等红艳洗完,余柳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将她打横抱起走出沐浴间,送往房间的大-床上。
他将刚选出的睡衣给她套上,许是他刚碰过她的原因,当他给她套白色小裤时,她侧过身合拢着细腿,硬是不让他看。
余柳宠溺的笑,不看就不看了吧,他们以前可不是光看看这么简单的。
帮她穿好衣服,余柳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她睡觉的姿势没有变,依旧喜欢侧身将小脸蛋埋在枕头里,安然恬静的像个小婴孩。
余柳再次回了沐浴间,他扯落腰间系裹的浴巾,站在花洒下冲着自己。
他麦色的肌肉很结实,壁垒般的身躯肌理分明,腰腹间的六块腹肌更是性-感,像极具危险性的猎豹。
余柳将花洒调成冷水,他安静不动的冲着自己。
沐浴间里还残留着香气,指尖还有她温软的触感,他心爱的女人躺在房间的床-上,他想要就能得,一切仿佛没有变。
但一切还是变了,就在弹指一瞬间。
冲了10分钟还不见消停的硬
物让他浑身燥-热,这是他为了孩子囤积的货物。如果他用手为自己解决,他或许能舒坦的入眠,但他不想这么做。
她在半个月前就停了药,他想找机会将囤积的货物狠狠洒她体内去,她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想要孩子。
即使他不去想也不想承认她是为…西门子墨而疯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他很彷徨很忐忑,这种心情一点都不比他和周静如订婚然后他在街角偶遇她的好,他害怕。
他不知道她对西门子墨究竟…有多少情感,或许那些情感一直被误会,被隐藏,西门子墨在她面前倒下了,她豁然明白了。
她爱西门子墨吗?
是不是她爱他只是一种错觉,一种不曾得到的执拗?
他承认他懦弱了,他迫不及待的带她来北京,他再不想她和西门子墨有交集。
他太想要一个女儿了,小棠棠的逝世,那次流产,他错过了两条生命。她这个残缺的模样她更应该给他一个孩子作为补偿。
他一点都不累,她是他的心头宝,他宠着,以后女儿也是他掌上的公主,他呵护着,他一定会对她们母女好。
……
冷水澡冲了半小时,余柳嚣张的细胞才沉寂了下去,他走回房间里,上-床,掀开被褥,他扣着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纳入怀。
小女人安静的睡着,没有被吵到,她蜷缩如小猫般的模样让他心里发疼,发酸,发痒。
一只大掌在她滑嫩的杏腮上摩挲着,他撑起一条手臂凌空看她,其实他终究是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