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柳将那朵玫瑰一点点她的秀发里,人美,花红,他笑声道,“老婆,你真美。”
红艳对着他,缱绻的笑。
余柳真心满足了,记得那日凤凰山上他给她买了玫瑰花瓣的发夹,她不愿意戴,那时他就知道他有机会的,现在,他圆满了。
余柳坐在秋千上,红艳平躺着身体将小脑袋搁他大腿上,余柳给她腹部盖了一件嫩黄的毛毯,一手爱怜的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捧着一本童话故事书给她讲故事。
红艳很快睡着了,她嘴角勾着温馨的弧度,那萦绕眉间的笑意与这春日一般生机而盎然。
此时乐达走了进来,余柳很少去公司,所以他手里拿着一堆需要批阅的文件来请示余柳,但看到这一幕,他停下了脚步。
跟着余柳近十年,他从不知道男人的声音可以这般轻柔磁性,悦耳动听…他拿着一本书在念着:从前,在埃及街旁的一所房子里,住着一只名叫爱德华的瓷兔子,这只小兔子被一个阿比林的女孩儿所拥有…
乐达站立不动,他静静听着,直到听到余柳最后那一句---终于,这只兔子找到了回家的路…
乐达潸然泪下。
余柳在讲故事也是在讲自己,原来世间最美的情话不是我将我全部的爱情都赋予了你,而是你就是我的家!
乐达转身离开,这个时候他不愿打扰,那个男人也不许他打扰,他和红艳的人生里闯入了太多意外,从此,只愿将彼此珍藏。
……
转眼红艳怀孕四个月了,这几个月的精心调理让她的脸腮白里透粉,色泽鲜润,她的身材依旧纤瘦,但孕肚却显了出来。
于是余柳最常做的事情就是盯着红艳的肚皮瞧,仿佛上面有一朵吸引他的小花儿。
这日红艳穿着白色宽松的睡裙躺客厅地毯上,睡裙袖口及裙摆的手工绣花精致素雅,她已经及腰的三千乌发铺散在脸侧…余柳躺她身边,他今日一身休闲的白色衣裤,俊美潇洒…
他们不是明星或模特,但生活中层现的自然姿态足以媲美风景画。
余柳将脑袋轻轻搁在她的圆肚皮上,他笑着,“小棠棠,爸比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你妈咪的肚皮大了,可是爸比等了四个月,为什么你还不胎动?”
说着,余柳伸出大掌在肚皮上轻拍了两下,他诱哄着,“小棠棠乖,你要调皮一点,给爸比一点互动。”
被他拍,红艳勾着唇瓣“咯咯”笑着,声如脆铃。
这时奇迹发生了,余柳拍过的地方传来一丝波动,他的大掌还搁在上面,于是波动震到了他的掌心。
余柳直接懵了,这反应就像是…听到红艳怀孕时一样。
回神时他已经拉住了红艳的小手,他的声音饱含惊喜,还带着丝微颤,“老婆,小棠棠动了,她真的动了,你快来感觉一下。”
余柳真是乐傻了,他是用手感觉出的胎动,可是孩子在红艳肚子里,做为母亲,红艳比任何一个人都先知
道。
刚刚还嬉笑着的红艳…也懵了,她的一双水眸紧盯着天花板,任由男人裹住她的小手,然后一起贴到肚皮上。
此刻寂静无声,两人鼻息期待。
“咚…”
“咚…”
“咚…”
小棠棠连着踢了三下。
这感觉太奇妙了,余柳都可以想象他和红艳造出的屁点大的婴孩,她用手,用脚,甚至用屁股撞了肚皮一下。
这种生命赋予的感动实在让人太动容了,余柳垂眸亲吻在小棠棠踢过的地方,他说,“小棠棠,爸比爱你。”
小棠棠运动过后就平静了,余柳恋恋不舍的从肚皮上辗转移开,他去看红艳,这一看,他吓住了。
红艳已经泪流满面。
“老婆,你怎么哭了?”余柳手慌脚乱的抱住红艳的小脑袋,他将红艳搂怀里,柔声安慰着,“老婆,怎么了,是不是刚刚小棠棠把你踢疼了?不怕不怕,老婆你再忍六个月,等小棠棠出来后哥哥打她pp替你报仇好不好?”
“老婆,哥哥知道你辛苦了,哥哥想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以后哥哥会加倍宠你,爱你的,一定会保护好你们母女俩。”
“老婆,小棠棠也分不走哥哥对你的爱,哥哥爱你,很爱很爱。”
余柳说着甜言蜜语安抚红艳,但红艳的情绪一点都没平复,反而越哭越凶,余柳真慌了,孕妇动情绪对自身和胎儿都不好。
余柳将红艳打横抱起,“老婆,别哭了,哥哥带你去摘葡萄,我们去年种的葡萄都熟了,哥哥摘给你尝尝。”
两人走到凉亭里,那些葡萄藤蔓已经爬满了整座凉亭,绿色的叶子健康肥硕,叶子中间吊着一串串紫色袭人的葡萄硕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