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徐安琴募得打开眸,她狠狠瞪他,反驳道,“你才是草包!”
周遭一凉,西门子墨已经站直了声,他也不理她,抬脚就向沐浴间门边走去。
“喂,西门子墨…”徐安琴紧跟着下船,她追在他后面不依不饶,“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说我是草包?你眼瞎了吗,我这是人类智慧的大脑,我智商高达160…”
徐安琴情绪激动的用小手指戳着自己的小脑袋,她恨不得将脑袋瓜劈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个瞎眼男!
西门子墨一条长腿跨入了沐浴间,见女孩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只好转过身,横出手臂阻挡她,“我要去洗澡了。”
“啊?”徐安琴正说到激烈处,没料到他会说这句。
女孩穿着他的黑色衬衫,果着细腿,光着脚丫,那些黑的黑,白的白的极度碰撞诱可着他的眼球,他也不避嫌,缓缓伸出大掌去挑她的衬衫领,“把衣服脱了,跟我一起洗?”
徐安琴吓的往后蹦了一步,她蒸红着小脸,口吃了,“我…你…”
“砰”一声,西门子墨已经关上了沐浴间门。
……
吃了闭门羹的徐安琴快气疯了,她冲过去开门,但门已经被反锁了。
什么?
他的人生信条是不是---防火,防盗,防徐安琴?!
“西门子墨,你快开门,我要进去,我答应跟你一起洗。”徐安琴拍着门,扯开嗓门使劲囔囔。
刚刚她没说不跟他一起洗,他怎么连矜持一秒的机会都不给她?
沐浴间里除了哗啦的流水声毫无动静,徐安琴将小手都拍红了,他愣是没吭声,徐安琴真气了,“西门子墨,你混蛋!”
西门子墨,“…”
徐安琴鼓着双腮,一双灵动的眸子黑溜黑溜的转着,没办法,人在里面,她骂不到打不到,冷暴力最可怕。
徐安琴做了决定,她先去换衣服,她就不信他一辈子不出来!
……
徐安琴将昨日的一身衣服换上,她小手里拿着他的黑衬衫往他房间里跑,她想着待会理论的言辞,但这时门铃响了。
是谁?
徐安琴跑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铁青的安军。
“爸…?”徐安琴第一反应就是用小手揉眼睛,等确定不是她眼花,门外真的站着她那慈爱又严厉的老爸时,她“嘿嘿”两声干笑,“爸,这大冷天的,你怎么来了?”
“嘿嘿…”自家女儿笑的春-光灿烂,安军也卖力的挤出一丝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回应她,“灵灵,昨天你说学校里组织下乡援助活动,你身在乡下,晚上赶不回来。呵,瞧瞧,金澜铭邸?这可是全市最豪华的地段。灵灵,你最近是不是吃错东西了,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骗你老爸?”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