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颖寒被oga衔住腺体,呼吸倏然变急促:“主意是纪婉出的,我只是提供场地而已。”
林若韵在她腺体上重重一吮,惩罚似的啃咬:“你们两个……都是骗子,从前就一个装傻,一个装o,现在又……唔……关颖寒,你放开我……”
关颖寒低笑一声,把她调成搂在怀里的姿势,咬一下她的耳垂:“宝宝……你再这样咬我的话……我会忍不住……”
关颖寒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林若韵顿时浑身一颤,瞬间松开牙关。
“大骗子!”
林若韵不服软地用脚踹她,关颖寒轻松攫住,掌心触到她脚后跟和脚趾上的疮口,微微蹙起眉尖。
“怎么都四月了,冻疮还没好,给你配的药擦了没?”
若韵上初中那会为了给奶奶看病,在雪地里挖回春草换钱,鞋子长时间浸在雪水里,渐渐就生出冻疮。
而冻疮虽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病症,但一旦得了便很难彻底根治,稍微接触寒冷空气,就会反复发作。
林若韵抗拒地缩回脚:“我才不要涂那什么药膏,一股怪味道。”
关颖寒按住她乱动的腿,握住她细细的脚腕,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膏,用指尖挖了点出来。
“这个方子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就当赏脸试一试,好不好?”
林若韵像嗅食的小猫一样,凑到她的指尖闻了闻,随即便捏着鼻子挥挥手,嫌弃地往后躲:“好难闻。”
挑剔又娇气。
关颖寒却只觉得可爱。
没救了……
她真的不知道拿小妖精怎么办了,只能学着给她药方的105岁老中医的语调,不紧不慢地说:“难闻是难闻了点,但涂完这一瓶就能完全根治,以后每年冬天就不必这么难受。”
关颖寒说到最后,语气完全就是在哄孩子:“味道是不太好,乖,一会我给你吹吹。”
林若韵忽然笑起来,觉得她这个样子,跟以前装傻时候的奶糖一模一样。
所以,小妖精难得老实一回,光洁的脚翘起来,乖乖地搁在关颖寒的膝盖上。
关颖寒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她脚后跟,小心翼翼的,边涂边往疮口处吹气,药膏本就含有凉草,有些冰沁,现下被她一吹,更觉得冰凉舒爽。
林若韵感觉小崽子这次没骗她,这药膏似乎真的管用,一会儿疮口就没有先前那般痛痒。
抹完脚跟,关颖寒倾身将她耳鬓的长发挽到耳后,林若韵下意识缩了缩肩颈:“做什么?”
“我刚刚咬你耳朵的时候,看到这里也有。”
小妖精倏然染红整个耳尖,都找不到那一处冻疮在哪了,关颖寒沾了点膏体放在她耳廓,指尖一路向下,停在耳垂那轻轻揉几下。
耳朵是林若韵的敏感处,那种感觉与脚后跟完全不同,所有触觉被膏体包裹隔绝,反而在内里肆意地酝酿开来。
这感觉刺激得林若韵哼出声,带着一丝颤,轻飘飘地绕着,尾音缥缈地往上勾。
等涂完,关颖寒感觉自己的犬齿又麻痒起来,她往旁边侧了侧身,收拾起东西。
林若韵却才这时轻轻反扣过来压住她的手,无声地摇了摇,顺着那点力气倒在她怀里。
小妖精望着她的眼睛,靠得越来越近,似乎连睫毛都数得清,卷翘的长睫随着眼尾一起弯起来,笑得有浅浅的甜。
她勾住关颖寒的脖子,让她一起倒在床上,两人的长发齐齐铺散开,也不知道谁压着谁的,直至彼此的头发缠绕在一起。
她们靠得那么近,以至于在昏黄的光线中都能看见彼此的眼睛,瞳孔里闪着同样爱意的光,满心满眼,都只有对方。
然后林若韵忽然转身,背对着她,似撒娇又似嗔怪:“我还以为草坪婚礼是为我准备的呢。”
关颖寒从背后拥住她,低低地笑:“想要婚礼?看来,有人比我还急。”
林若韵在她怀里挣了挣,嘟喃着说:“我才没着急。”
下一秒,却又憋不住改口,急急地唤她:“关颖寒……”
“嗯?”
“你不准像纪婉那样一个人筹备婚礼……我们的婚礼,我也要参与。”
“知道啦,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