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面红耳赤的挣了挣自己的拳头,可是拳头被英培握在手里纹丝没动。楚郁看着鼻口流血的英培,泄气的放下拳头。他知道,英培只是不躲避、不还手而已。如果英培想的话,他早就被撂倒了。
英培见他泄了气,松开他的拳头,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便擦边说:“楚郁,你发什么神经?妈的,今天都打我打上瘾了?”
“你还有脸问我?我明明说过,你打安小芯的主意,我们兄弟没得做的。”楚郁瞪着英培狠狠的说。
“唉!”英培把带血的手帕随便往裤袋一塞,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想?你说得太晚了,你在我带安小芯去非洲之前警告我,也许会有用。”
“英培!”楚郁上前揪住英培的衣襟,咬着牙,“你动了安小芯?”
“呸,收回你的联想。我不是故意要打安小芯的注意的,我和她在非洲共历生死,我喜欢上她了。”英培甩开楚郁的手。
“你离安小芯远点,她不是你这种花花公子猎艳的对象。”楚郁皱着眉头说。
“楚郁,”英培直视着他,严肃的说:“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开玩笑,谁不知道你是女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的?”楚郁嗤笑。
“楚郁,这个你应该知道,女人我是很多,但我从不动心,安小芯是第一个。”英培尽量想向楚郁解释清楚,因为楚郁是他从小到大的兄弟。
“为什么是安小芯,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爱人?你为什么偏偏要抢她?”楚郁大声的吼,声嘶力竭,似乎想把心里的绝望与无奈全都喊出来。
附近的行人被这两个明显剑拔弩张的男人吓坏了,离得远远的就绕路走开了。
“她不是你的爱人了,你忘了?你们早就分手了。我也没有抢。”英培冷冷的提醒。
“她会原谅我。”楚郁强辩。
“她不会!”英培打断他的话,“安小芯喜欢我。”
楚郁难以置信的看着英培。
英培直视着他的目光诚恳的说:“楚郁,你是我的兄弟,我一点都不想和你爱的女人沾边。如果早知道这样,不管她是不是也喜欢你,我都会离她远远的。可是,就像丁普月曾经警告过我的那样,安小芯身上有种让男人舍生忘死的劲,我试过了,放不了手。所以,希望能到你的谅解。”
楚郁盯着英培看了半响,神色复杂苦涩,然后他冷笑着说:“英培,你自信过头了。安小芯不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女人,她心理面,真正爱的是……”
“知道,我都知道,就算是和死人争不赢,只要她肯呆在我身边就行了。”英培厉声打断楚郁
“呆在你身边?你叫她怎么呆在你身边?像丁普月那样?”楚郁反唇相讥,嘿嘿冷笑。
英培愣住了,是啊,让安小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什么样的身份呆在他身边?
两个男人的胸口都剧烈的起伏着,红着眼,互相瞪视。足足有两分钟,都没再说话。
终于,楚郁先开口:“我拭目以待,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大步走开,剩下英培一个人,茫然孑然立在晚风中。
丁普月跟在气冲冲的安小芯身后,回到安小芯的小套房。一进房,安小芯把手里的包往沙发上一甩,再也压不住心里的火,大声的吼丁普月:“丁普月,人家非礼你,你不会走?不会喊?不会打他?为什么就这么受着?”
丁普月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安小芯,你清高过头了吧?在社会上混,哪个女人不被人家摸两下?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命好,男人都围着你转,摸一下都怕摸坏了。”
“丁普月,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这种态度,男人才瞧不起你。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你叫人家怎么尊重你?”安小芯口不择言,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表姐,你说,我是不如你漂亮还是不如你可爱?为什么我想要的男人都不爱我?”丁普月突然一改漫不经心的神态,认真的问。
“因为你不自爱!”安小芯早就想骂丁普月了,“你年轻漂亮,有智慧有学历,你精通英文、能力出众,我就不理解,为什么就甘心拿身体做交换、给人家当情妇呢?”
“因为就算我再有能力,我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想要优渥的环境,我想要随心所欲的生活。我只要付出身体,就可以得到。这是我的资本,别人想要这样还不行呢。更何况,我做了他的情妇,也许可以拴住他的心,成为他的老婆,从此步入上流社会。这就是我想的,现在我全都告诉你。”丁普月奇异的平静,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和盘而出。
安小芯被她的言论震愣了,半天才说:“可是你跟我说你爱英培。”
“爱啊,没错。他英俊多金,魅力无穷,跟了他我一世不愁吃穿,这样的哪个女人不爱?”丁普月满不在乎的说。
“那你跟那些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安小芯气昏了头,要是给小姨知道丁普月这样,非气死过去不可。
“你说的没错,我跟妓女没什么不同,只是价钱贵了点。”丁普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