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把自己的行李重新打包。
夏清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她身后问了一声,你在干什么?
阿瑶一颤,不知今日是撞了什么邪,这丫头居然主动来找她答话,阿瑶故作镇定只听她问了一句,你这是在做什么?
阿瑶吸了一口冷气,笑眯眯的说,整理一下东西而已,免得到时候要用的时候不找好。
夏清颜冷笑了一声,看着阿瑶的眼睛,又一手将她刚刚打包好的行李翻的乱七八糟。
阿瑶本想她应是来与她和好的却不料——她也是个有心思的人。
难道是自己不该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好,就像六姑娘。
你不说话,难道是真的,我这就告诉六姑娘去。
说摆,夏清颜正准备起身,阿瑶双手托住她的腰,她的腰柔软的像天上的云朵一般,阿瑶心想,不管怎么样线托住她在说。如果被六姑娘知道这件事情她想逃得话,就更难了。
只见夏清颜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灰青,她絮絮叨叨的说,本姑娘的腰,也是你能摸的吗?你这样的人,也陪摸本姑娘的腰,你该不会有什么怪癖吧?我要告诉六姑娘去,一定要去。
她锋利的指甲在阿瑶十指相扣的枷锁中挣脱着,阿瑶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却不料反而把她要去报告六姑娘的决定大大的有提升了。
阿瑶只觉得自己的手背好像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在划过来划过去,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夏清颜时,她那双如鸡爪子一般的十指上还有凤仙花的汁液。
阿瑶不依不饶的和她僵持着,就算被她的指甲掐出了一道道血痕,阿瑶也没有喊过一个痛字。
要说到对痛得忍耐,她怎么也不如姐姐阿漠,她记得那么重的伤,那么苦的药,她从来都没有听到阿漠抱怨过什么。相反,那些东西好像是她与生俱来的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无法拔去。
她不过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女子而已,本该享受的年华
,却像柳絮一般在空中四处飘零,没有归处。
其它两个女孩眼见不好了,就把住在旁边房间的两位领头姑娘喊了过来。
只见拂袖与红鸾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拂袖问了问事情的原委,红鸾又差了两个碧落台德高头大汉在将两个人分开。
她二人本想稳稳妥妥的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却不不知为何这件事传到了枫公子的耳朵里,在碧落台除了六姑娘可以当家的人就只有他了。
那枫公子虽生的是唇红齿白,可一双犀利的眼神却折煞了不少碧落台的姑娘们,除了六姑娘好像没有什么人愿意靠近他。
拂袖与红鸾自然对他也不敢怎么样,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他们二人的先生了。
他绕着阿瑶走了三圈,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番,阿瑶不知最近是怎么了,总是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人打量来,打量去。
她好像有些习惯这样的眼神了,她昂着头尽量的不去看身边的一干人等。
你就是六姑娘跟我说的那个孩子吧?
阿瑶不想理她,却听见拂袖与红鸾一口同声的说,她叫阿瑶。
阿瑶是吗?想逃走是吗?
枫公子一把托起阿瑶的下巴,他离阿瑶更近了,四目相对之间,阿瑶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吧什么东西刺痛了一样,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阿瑶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被猎人抓回来的猎物只能任人宰割,只可惜这个猎人现在不在这里。
看来我们碧落台,对阿瑶姑娘你招待不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