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你那位不是叫什么倩吗?”刘禅疑问道。
“哦,在小玉的前面的前面,确实有个叫家倩的,不过早就分了,嘿嘿。”高星宇说这话的时候显得非常自豪。
“鄙视你!换女友比我换袜子都快!”朱岩涛对这一点是真的鄙视。
“涛哥,谢谢夸奖!”
“不用谢的,呵呵,其实我的另一层意思是说,你的那什么什么,比我的袜子还贱!”
刘禅装作好人的样子说:“朱岩涛你不能这么说,很伤人的知道不?你应该委婉一点儿,别说贱,说便宜。”
很快,三个人都走了。牛顶天也不喜欢玩儿网络游戏,在宿舍里转了好几圈他也没找着什么乐子,然后拨通了家里的号码。现在的大学生,只有在失落或者没钱的时候才会想起远方的那个家。
“喂,妈,嘿嘿,你和爸在家忙吗……在这儿我很好,也挺开心的……嗯,知道了妈,我会的,我又胖了好几斤呢……钱也够花,你们在家里也对自己好点儿……那好吧,有空再聊。”
牛顶天在《大学心经》上留下这么一句话:别人喝酒我喝茶,别人恋爱我恋家。
然后他终于找到了乐子——洗衣服。
☆、将倒霉进行到底
白小菊黯然神伤地在校园里走着,时不时地咬咬自己的嘴唇,虽然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和杀气,但那种不高兴的样子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甚至她生气的时候看起来更加可爱,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温柔吧。
突然,也在校园里闲逛的吕赛男叫住了她:“小菊,你去哪儿?姐姐我跟你一块儿呗。”
“去湖边!”说完她头也不回,继续走着。
吕赛男追上她:“怎么了宝贝?看起来跟丢了钱包似的,一脸的不高兴。”
“我看起来不高兴吗?”
“沮丧俩字儿在你脸上写得苍劲有力,笔走龙蛇!不懂书法的还真看不出来。哎呀!你——不会是去投湖自尽吧,你可千万别呀,现在最流行的自杀方式是跳楼,简单、方便、时尚、快捷,作为新时代的我们,就算是死,也要选择最时尚的死法!”
“哪有,我就是想去走走而已。”
“呵呵,看来好像真的挺难过的,说,谁欺负你了?告诉赛男姐,我把他脑袋打成震动的,耳朵打成响铃的,鼻子打成翻盖的,牙齿打成解锁的,脸蛋打成触屏的,眼睛打成……打成……打成不带摄像头的!”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自己笨,刚才在宿舍写了点小感悟,写了五千多字,可是最后我竟然没保存,我写了整整三个小时啊!”
“电脑不是自动保存吗?”
“没错,我关闭的时候软件提示是否保存,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否’,你说我到底吃错什么药了?”白小菊越说越生气。
“呃——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跟我的倒霉相比,你这些事儿简直就是小菜儿一碟。”
“说来听听。”
然后她们两个就一边走一边说着:“上午我去校园礼仪队面试,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我提到了‘气质’这个词,然后一个评委就开始问我,‘那就请你评论一下我们这七个评委,谁的气质最好,谁的气质最差吧。’我绞尽脑汁围绕‘气质’这个话题说了好长一番话才把他的问题巧妙地绕了过去,可谁知道他又接着问,‘你也别绕弯子,你就直接说说我们这几个评委,谁最恶心人吧。’”
“哈哈,那你怎么回答?”
“鬼子都拿着带血的刺刀把我逼到墙角了,我还能怎么说?自行了断呗,誓死不做亡国奴!”
“你把那傻帽评委给杀了?”
“怎么可能?其实我只对着他说了一个字——你。然后我就被淘汰了。”
“呵呵,现在这人都这样,即使手里有个给兔子拔毛的权利,不管该不该拔,他都非得拔了不可,否则怎么能显示出他的权利呢是吧?”
“也不能这么说,也许确实是咱能力不行吧。”吕赛男虽嘴上这么说,但听了白小菊的话她的心里还是蛮舒服的。
“切,河南省委书记去一个招聘会上应聘一份媒体工作,人家看了年龄之后直接就把他拒绝了,该书记又说在行内有朋友,可以给公司带来利益,但还是被无情地划掉了,这个时代实力也是浮云。”
说着他们走到了校园超市附近,“赛男姐,咱们去买些零食吧,我请。”
“好,爱死你啦!我想吃薯片。”
“没问题——薯片不是小孩儿吃的吗?”白小菊问。
“那又如何?小时候家里穷,特别喜欢吃薯片但却从来都没吃够过,长大了就得弥补一下。嘿嘿,我都想好了,等我找到了另一半,结婚前一定要跟他约法一章,等将来我们有了孩子,孩子吃什么零食一定得有我一份,以弥补我小时候欠下的幸福。否则……哼哼,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