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我刘禅是个脑残?”
“要不你写‘我刘禅不是脑残’?”牛顶天很认真地说。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这时候旁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年轻人走进店里,把糖葫芦放在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一个记者证:“大家好!我是中原晚报的记者,想了解一下事情的大致经过。”听到这话,刘禅立马晕倒了,这下事情肯定要告知天下了。
最后理发的费用由原来的八百多变成了五块钱,应付完笔录和记者采访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刘禅忍着痛勉强请十几个同学吃了顿饭,最后嘱咐大家千万别把事情说出去,尤其不能让女生知道。
他们三个出于好意折腾了一个晚上,但刘禅还是恨死了他们,但终于让浮云发屋尝到了消费者的厉害。
☆、刘禅失恋了
早上七点多了,刘禅还不起床,他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就是不肯离开被窝,看来昨晚的事儿他还没放下呀。高星宇掀开他的被子把冰凉的握力棒塞进去,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大呼小叫了,可今天的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把它放在一边,然后继续睡觉。
高星宇把他最新学的舞蹈展示给他看,他也只是瞟了一眼而已。看来这次伤得不轻啊;原来像刘禅这种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极品人渣也有脆弱的时候。朱岩涛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特仑苏,打开,关切地送到他面前:“兄弟,就这一盒了,文娟给我买的,自己都舍不得喝呢。”
刘禅一骨碌坐起来,接过特仑苏一饮而尽,再用手把嘴一擦:“嘿嘿,不是每一个大叔都喝过特仑苏,果然是牛奶中的战斗奶!”
牛顶天把自己刚下载的电影调到最精彩的部分,正准备给刘禅送过去,一看这情形,马上同他们两个一起扑上去把刘禅蹂躏了一番,原来这小子是装的。这么个时代人们的爱心本来就不多,又被这小子骗走一部分,怎不令人生气?
这时候他们听到窗外熟悉的声音,刘禅赶紧披了件上衣,撑开雨伞,把头伸到窗外。
“懒虫,刚起床吧?”孟瑶笑嘻嘻地问他。
“不,早起了,只是看了会儿书,还没洗脸而已。”
“别装了,人家又没要求你早起,我也刚起床呢,嘻嘻——对了,昨晚你们干什么去了?十点半了还没回来,人家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呢。”
“呃——昨天晚上老牛的一个老同学突发脑梗塞,我们帮忙送他去医院了。”此刻,走在上学路上的牛顶天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哦,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脑梗啊?”
“是啊,小孩儿还得肾结石呢,对了,你说的好消息是什么?”刘禅故意转移话题。
一提起那个好消息孟瑶的眼睛里直闪光:“昨天,赛男姐去我的农场里偷菜,被我的狗狗狠狠地咬了一口,咯咯——简直是大快人心耶!”
“嘿嘿,是啊,瑶瑶,你总是这么可爱,对了,今天是我们每月一次的宿舍联谊日子,中午你们来我们宿舍吧?”
“好,到时候见。”
“嗯,拜拜。”
……
中午,他们四个打扫宿舍用了足足半个小时,每次他们来的时候也就是5438宿舍最干净的时候,即使在最干净的时候如果你打开一个柜子,映入眼帘的也往往是袜子、裤头、鞋垫、澡巾、雨伞、梳子等等乱七八糟的,至于平时嘛,嘿嘿,那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他们八个正在一起享受浪漫时光的时候,刺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高星宇怒喝道:“休息时间,请勿打扰,若再打扰,斩草除根!”然后他们继续玩儿,但是敲门声却一直在持续着。于是高星宇抡起拖把,准备了一箩筐的骂人狠话去开门了,但门一开,他的表情立马就僵住了。
“你好,打扰了,我是大河报记者,想了解一下浮云发屋理发天价的具体情况,我可以进去吗?”刘禅本来还想拒绝的,但看到记者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系主任,便只好乖乖地把门打开了。
宿舍里其他七个人的惊讶程度也绝对不亚于高星宇,于是,刘禅想在女生面前隐瞒此羞的奢望彻底泡汤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