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福伯吗?”猛然间,令狐冲看到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正如履平地的上崖
不觉有些惊奇,思过崖虽然不算如何高,但是上崖的山路陡峭,而且乱石横地,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上的这么轻松,福伯怎么就跟无事人一样?这也太奇怪了,也许是离得太远看错了吧!
令狐冲在洞口转转悠悠等着福伯上来,不一会儿福伯便上来了,看到令狐冲站在洞口,热情的打着招呼,笑道:“小友,出来透气啊?也好,不能老是待在山洞里嘛!你的午饭我给你放进去了!”
说完,福伯便将手里的饭菜放进山洞然后走了出来。
“小友,你晚上还需要火把吗?”
令狐冲笑道:“嘿嘿,这些天不都是这样吗?”
福伯笑道:“也对也对!要不这次我给你带一罐灯油吧?足够你用好几个月!因为打明儿个起我就不能来给你送饭了,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
令狐冲一惊,忙道:“福伯,您要走了?”
福伯笑道:“这倒不是,我都在华山做了这么多年管事了,走干什么?是你师父今天又收了一名姓劳的弟子,所以你师父说打明儿个起你的饭菜就由那个姓劳的小子送了。”
“姓劳的?师父新收的徒弟?靠!那不就是劳德诺吗?你妹的,除了嵩山的左冷禅那个老杂毛和青城的余沧海那个老乌龟老子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劳德诺!这货在华山派做卧底不说,还为了《紫霞神功》那本破书害死了我未来的六师弟陆猴儿!最后还他妈的嫁祸给老子……”想到这些种种,令狐冲直接给这个素未谋面的二师弟画上了一个叉叉!
见令狐冲不说话,福伯便道:“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他便沿着山路走了下去。
令狐冲在崖顶惆怅了好半晌,终于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晚上再好好的干一票大的!
就这样,令狐冲回到山洞,躺在大石头上美美的睡上一觉,不觉间,洞外的已经日薄西山,福伯将饭菜带上崖来,看到令狐冲正睡得死,也没有打扰他,将饭菜和灯油放在地上看了他一眼,转身下崖去。
睡梦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令狐冲一觉醒来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你妹!我只不过是睡了那么一小会儿,天怎么这么快就黑了!”
令狐冲从大石头上坐了起来,借着洞外微弱的月光看到了地上的饭菜和灯油,“嘿嘿,福伯还真是想的周到!有这一罐灯油够用好长一阵子了!”
令狐冲翻身下来,拿起饭菜正准备享用,可惜已经凉了!
“你妹啊!”抒发了一声感慨,不得已,令狐冲只好硬着头皮将那已经凉的不能再凉的饭菜三下五除二给收拾了!
可想而知,凉了的饭菜吃到肚子里很不爽,但是吃已经吃过了,令狐冲也顾不得这许多,拿起一支已经燃尽的火把杆朝灯油里一插,然后再拿出来,其上已经沾上了灯油,令狐冲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将手里的这个二手火把再次点燃,通过小洞将火把扔进里面的山洞,然后自己借着光亮提着那罐灯油钻了进去,所谓熟能生巧,令狐冲从以前的“进出两跌跤”练成了现在这样手里提着灯油都能安安稳稳的进入。
进入里面山洞,令狐冲将灯油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放置好,拾起火把往原先的地方一插,火光顿时照亮了周围,令狐冲仔细的看着石壁上华山派的剑法。简单的基础剑招这二十天来已经全部被他学得滚瓜烂熟,这一次他倒是要挑战高难度!
令狐冲当即就瞄准了“有凤来仪”,这套剑法在华山派入门不足五年不可学习,光是这个就可见一斑了!而且在原著里,入门三个月的林平之就是凭着这招“有凤来仪”打伤入门五年的陆猴儿!
“好!我决定了,就学这一招,他林平之三个月学会,我令狐冲绝不会比他差!他用三个月,老子我就用一夜!今晚,我就要把这招给拿下!”有了这个信念,令狐冲顿时变得斗志昂扬。
用心的记住石壁上刻画的每一个细节,然后一步步的演练、推敲,一开始入手很生涩,但是随着演练次数的增多,慢慢的,令狐冲渐渐的掌握住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一直练到第二天破晓,期间除了沾了四次灯油之外从未停歇。
“喝!有凤来仪!”令狐冲双眼布满血丝,暴吼一声,一道凌厉的剑罡斜指地面,“嗤”的一声,在地上划出了一条不潜的痕迹!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令狐冲大喜过望,毕竟这招“有凤来仪”相当厉害,与人对敌时又多了一个大招,呃……至少在他这个级别中算作大招。紧接着一股倦意袭来,一夜未休,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将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扔,从小洞熟练的爬了出去,而后躺在大石头上面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十章 我不能死
第二天,令狐冲一觉醒来便看到一个猥琐的中年人正对着自己干笑,这个中年人并不是福伯,令狐冲以前在华山上也没有见过。
那猥琐的中年人笑道:“令狐师兄,你醒了,我把你的早饭送来了。”
“令狐师兄?他叫我师兄!福伯昨天说老岳收了劳徳诺,你妹,这货不就是吧!”令狐冲征征的看着眼前的家伙一阵出神。
“嘿嘿,师兄你好,我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劳徳诺。以后就由我来给你送饭!”劳徳诺见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