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的心中,都有文人气息。
韩韵也不是没见过那种泼妇以及那种粗蛮的男人,它们这种人,不讲道理。
韩韵是不愿跟它们接触的。
她叹了一口气。
如果大家都能讲道理就好了,可惜,这个社会,有一些人特别虚伪。
它们道理是懂的,只是,就是不讲。
喜欢占便宜。
然后等自己落难的时候,又装受害者,这种嘴脸的人,韩韵觉得特别恶心。
关键,这样的人还特别多。
韩韵又不想写了。
她比较喜欢撑着头想事情,她就撑着头在那想着,姜炳靖见她这样,问。
在想什么?
韩韵一直叹气,她麻木地摇头,样子呆傻。
没想什么,只是在想,这件事,我到底应该怎么做?等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其实我很担心,虽然我没说。
见着是这样,姜炳靖没吭声。
他收回视线来。
没有尽头的等待,的确让人很不安,姜炳靖的心内,也有些不安。
然而,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看着前方,沉默地思考,该怎样做,才能让那个人尽快地露出马脚。
可除了这个办法,姜炳靖暂时没有想好别的。
他看向韩韵,说着。
不要担心,一定会有结果的,相信我,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在等,别人说不定也在等,而且,心态可能比我们还焦急,我们不好受,它心里,其实说不定更不好受。
见着是这样,韩韵看向他。
她不知该说什么。
虽然他是这样说着,韩韵也可以往这方面去联想,可是,没有亲眼所见,她还是无法体会那种感觉呀。
一定要亲眼所见才成。
韩韵叹了一口气,她撑着头,闷闷地没吭声。
姜炳靖对她说。
你其实还好,起码还可以走来走去,但我就没那么好了,我要一直呆在这个房子里,出门都不能出,你不来陪我,我一个人在这很无聊的。
一听,韩韵就想笑。
她笑了笑,安静地看着他,说。
那怎么办?很难见得一次,你这样被囚禁起来的感觉呀。
他挑挑眉?
囚禁?
算是他,他现在的身份,也确实跟犯人差不多了。
姜炳靖叹了一口气,不想说什么。
他也撑着头,默默地想着事情。
韩韵见着两人都没事情可做,问着他。
要不要我去做点吃的来?做点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