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芒斯特你要相信我……”边哭边攥住他手指,哭得纤薄的脊背都在颤抖。
红红的杏眸像兔儿,她胡乱解释发誓。
“我相信你。”
“你是我老婆,哪有不信枕边人去信外人的道理。嗯?”
想让女孩别哭了,没想到话刚说完,陈枝嘴一瘪,哭得更厉害了。
泪珠大颗大颗的砸落在男人手背上。
他好笑,“是个正常人听到现在都该知道谁在背后玩花招,低劣阴毒但他的确成功了。”
以极端被迫的方式,分隔一年多。
一切都变了。
小姑娘忽然攀住他的手腕:“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芒斯特在她生命中,那么特殊。
命运没有庇佑他们之间顺遂,坎坷又踉跄着相爱。
于陈枝而言,这不是一场大雨,而是一生的潮湿。
“傻瓜。”
怎么会有那么笨的小姑娘。
她自己没吃苦吗?他没伤害她吗?跟他道个屁歉!
“……”陈瓒臣是她的养父,他是个人渣,但也抹不去他从人口市场带回自己,将她完好无损养到成年。
更何况,她也的确有事情瞒着芒斯特。
“反正……就是对不起,你接受就行别的不许插嘴。”她嘟囔,有点娇蛮。
“那亲嘴行不行。”没有停留,芒斯特低头吮过她红透的耳尖,轻笑,呼吸温热痒痒的。
“你刚才说不喜欢这个不喜欢那个……那你喜欢谁?”他漫不经心的问,手上的动作坏得让女孩无法招架。
枪械训练留下的粗茧在肌肤上摩擦打转,陈枝推搡他扭来扭去不安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芒斯特手一顿,随即小姑娘小脸红扑扑的:“希望你不要总是凶巴巴的没有安全感,霸道又爱吃醋……”
突然的,男人用力抓起她后脑的头发,蛮劲分明,让她的脸被迫仰着。
“老子做不到。你看一眼别人我都不能忍受,我嫉妒得发疯,陈枝,我做不到。”
他无法忘记深爱的姑娘将自己送进监狱一年多。
自我拉扯,又做不到真正的报复她。
一边恨得发誓要折磨她,一边爱得疯疯癫癫委屈疑心。
女孩伸手揉揉芒斯特的头发。
很硬很刺,跟他人一样。
后脑发丝松开的瞬间,陈枝主动吻了下来。
“做不到就做不到,我的puppy可以永远特殊。”
她会包容他的。
芒斯特反手扣住她的咽喉,夺回主动权粗鲁地吻她。
真甜。
他亲红了眼,好爱小姑娘被吻到缺氧,攀抓在他肩膀浮浮沉沉,任由他做主的依赖模样。
“爱多爱少都不重要,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上位者低头,掠夺者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