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睡袍带子往腰上一系,得意洋洋单手‘床咚’他:“然后,一会儿帮我捶背按腰捏小腿。”抢食的野兽,绑住他都能那么凶。
狂什么,还不是被她绑着了。
越说越起劲,如今就是风水轮流转呐~
“听到了吗?我的男仆。”格外嚣张地拍了拍芒斯特脸,觉得自己的羞辱简直达到了完美巅峰。
面对女孩的趾高气昂,芒斯特眼底深欲惊人,抵了抵后槽牙,嘴角勾起弧度,邪佞妄为:“还有吗?”
她顿了顿,摇摇头。
“好。”男人干脆利落全部答应,“再加一条,我们家,老婆的话就是一级命令,无条件执行。”
眨眨眼,枝枝的嘴角不自主扬起,但还是轻哼:“论坛里有人说我比不上你身边的美女议员……”
“论坛那些话,已经全部清干净了。”芒斯特疏懒后靠,说的非常明白:“以后你身边会有人监听,谁散播谣言,全部重判。”
后半辈子,只能是个哑巴。
当然,血腥的话他的女孩不用听。
“还有。”再抬眼,男人黑沉的目光像要吃人,下颌紧绷,一字一句:“别再他妈的说什么比来比去的话。”
“你站在那里就赢了,比什么比,不用比。”
陈枝,胜过千千万万。
此时此刻,窗外的雨渐渐停歇。
轰然过后的大脑开始出神。
没有谁——没有任何人,能像眼前的男人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搅动她的心潮。
她忽然抱住芒斯特的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两侧。
“好乖哦,枝枝的乖puppy~”
男人身体倏地僵硬,某个本就没有消停的变化越发垂涎欲滴。
“不过宝宝,刚才的第三条……是不是得有个前提条件?”
盛气凌人的小姑娘故意凑近他:“什么?”
“总得是有始有终才算一次吧,嗯?”
噢哟,一个男仆,要求还挺多。
陈枝枝无比恶劣,“哦,就不呢?怎样?不服憋着!”
她就是故意的。
绑着他,简直肆无忌惮。
凑上去还亲了好几口他紧抿的唇。
他越上头,她越不给,时刻谨记!
别有目的的挤进他怀里,水润甜软的唇珠轻轻磨咬男人的喉结。
玩儿的真起劲。
“哇,你好敏感哦。怎么回事,主人没让你动,你不许咽、口、水。”圆圆突出的喉结像是陈枝发现的新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