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结束大选,该赔罪赔罪,至于离婚……大舅哥,到底是外人在挑拨还是我家宝贝自己想,老子心里门儿清。”
点了一根烟,芒斯特慵懒地吐着烟圈,手指拨弄着打火机,不时掸掸烟灰,唇角笑意似有若无。
没多久陈廷居然发来一条语音,身边挺安静的,就问了一句:“那么自信啊,这要是别人追年年也就算了,万一是年年变心你怎么办?华国的男人可比你们那儿温柔多了。”
这是阴阳芒斯特凶悍粗糙呢。
俯身靠在窗口,入眼是不知何时开始大幅摇摆的树枝,外面刮起了风。
芒斯特利落打字,薄唇微不可察勾起弧度,只有三个字:“操死她。”
回完消息,他把手机丢在一旁,进浴室洗澡。
冷水浇下,芒斯特撸过寸发,眉眼越发锋利,狭长黑眸隐隐透着戾气。
陈廷成功了,男人痞气压眼……
他真的开始在想,万一陈枝接触到了华国男性觉得更契合——
再契合也没用。
不得不说,果然是个馊主意。
‘得偿所愿’的男人,已经开始后悔到发疯。
……
……
陈家兄妹的父母早已去世,只有奶奶一人。
对于陈枝和乐乐的到来,奶奶沉寂十几二十年的心一下点燃,每天劲头十足。
陈家是晋北市本地人,平常乐乐去早教班都由奶奶接送。
小男孩跟老太太的关系那叫一个亲密无间。
有时候枝枝都吃醋,怎么睡觉都不跟妈妈贴贴,只想要外祖母了呢。
时间有条不紊向前。
入学手续办理非常快,京大大提琴系,之前参加的比赛还有社团活动为陈枝非常加分。
因为华国语很好,在语言上交流也没有问题。
一切推进迅速而轻松。
哥哥也没有再提过关于芒斯特。
但泰兰的总司令大选备受瞩目,全世界的新闻频道都是实时跟进,想不听到某人的近况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