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还讲不讲道理了!?”陈枝不敢置信,一双水眸瞪着他。
且不说如今登顶总司令,平日不是西装革履就是军装加身,如此上位者,说出这样荤臊话……自己只是因为太晚,朋友礼貌送回家而已,他呢?
“那是我朋友,我们之间没有半点逾距……反倒是你,跟外国美女咬耳朵说悄悄话更过分吧!芒斯特,你双标!”
思及此,小姑娘咬唇委屈极了,泫然欲滴又耳面通红,看得芒斯特心疼又心痒。
末了,她还鬼使神差的加了句:“看来你俩私底下没少联系吧?”
这话其实她根本没想说的,怎么就蹦出来了……好一股捻酸的味道。
陈枝仔细盯着男人的脸,想抓出他心虚的蛛丝马迹。
谁料芒斯特表情平淡,看了她一眼,嗤笑:“要不是她哥行踪保密,老子能靠近白皮猪?”
陈枝:“……”好好一个人,怎么长了张嘴。
他拇指用力摩擦了几下女孩软唇,淡声解释:“靠近说话,只是因为她表哥尤利西斯·谢尔曼正在执行维和任务,分身乏术,但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在曼城查一个女孩,我呢不做白用功,得拿点实际玩意儿来换。”
“那女人就是传递消息的话筒。”
地下车库光线忽明忽暗,勾勒出芒斯特硬朗的混血轮廓,他眼眸漆黑如墨,如同一潭深渊,让人琢磨不透也看不清他的内心。
“这个解释,宝贝满意吗?”
陈枝扭过头,垂下眼睑,低声应道:“反正你现在……位高权重,真要有别的女人,我也没有办法——”
一张大掌掐过她腮帮拽了过来,未来得及反应,窒息的吻落了下来,舌头抵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枝宝。”
他喘着粗气,笑得邪性:“感受到没有……”
“只能对你敬礼。”
……
宽大西装外套包裹住女孩吻痕遍布的娇躯,芒斯特抱小孩似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上了电梯。
这块市中心昂贵公寓是他半个月前就买好的,老婆在哪儿,哪儿就得有个家。
小姑娘迷迷瞪瞪将脸埋在他怀里,生怕电梯随时有人进来。
娇软的呆样儿惹得男人兽性难抑,也不告诉她这是单户电梯,外人进不来。
反身将人摁在电梯镜面上,“乖乖,小声点儿,万一进来个人——”
惊吓过度,委屈涌上头,小姑娘眼泪不争气的噗哒噗哒往下掉。
边吻边哭,被吻得的几乎大脑缺氧,站都站不稳,电梯门开又被他直接岔开腿抱着出去。
她泪眼朦胧盯着陌生而华丽的天花板,完了,家回不去了,哥哥呜呜呜救命!
公寓大的出奇,还是跃层,屋内很温暖,外面寒风呼呼完全不影响家里。
“芒斯特我要、要把话说清楚……不是所有事情我都能那么轻易原谅你,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时候我眼睛都哭得需要敷药,可我还是要去找你,结果你装失忆骗我。”
“你的理由,只能说服你自己,我不接受。”
“我不、不是你的金丝雀……我可以跟你并肩作战。”
话已至此,陈枝索性鼓足勇气一口气说完:“我不想……跟你在一块儿,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