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意脸色绯红,她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
她结结巴巴道:“不不不……”
秦月明有些哀怨,“我们还不算老夫老妻吗?”
白如意:“那那个……”
“真得不可以吗?”秦月明可怜巴巴。
白如意脸红得彻底,她闷头把头垂下,“回去再说。”
没有拒绝?秦月明笑了起来,她笑眼弯弯,语气缱绻,“那就回去再说。”
回到白如意的小屋,白如意刚打开灯就被人拦腰抱起,她发出一声惊呼,陷落在某人的怀里。
秦月明低下头轻笑几句,堵住了白如意的嘴。
窗外忽起的大风吹皱了一池的春水,桌上的纸随风起舞,又慢慢飘落。
夜色渐暗,风随树动。
暗色的影子打在窗桕上,形成暗色的海,无边的墨蓝海洋涌现,波涛起伏,人影晃动,泄漏出几句窃窃私语。
向导和哨兵一旦有身体接触,此生她们都会绑定,再也离不开彼此。
白如意知道自己已经沦陷在名为秦月明的漩涡,她低低叫道:“秦月明。”
秦月明凑近她的下巴咬了一口,“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从窗帘泄漏进来的光跳跃到白如意眼皮上,有些刺眼,她把头埋进被子里,有人抬起手臂,把她卷进怀里,刺目的光被身前的人遮去。
白如意有些闷得喘不过气来,耳边听到几声轻笑,秦月明低低笑道:“还要睡吗?”
白如意迷迷糊糊凑近秦月明,埋进她的肩窝,有些不想起。
秦月明摸了下她的头发,顺毛捋了几下,白如意喉咙里发出叹息,就像只小猫一样咕噜噜的,惹得她又发出几声轻笑。
缓过劲儿,白如意终于醒了,她推开秦月明,早就忘记自己刚才迷糊时的腻乎劲,被秦月明打横抱起,还有些抗拒。
白如意别扭了一阵,实在是阻止不了,被人放到了洗手台上,秦月明还想接吻,被白如意用手堵住嘴,“刷牙。”她眼睛嫌弃地看着她。
秦月明无辜道:“可你香香的啊。”
白如意脸又红了,怎么回来,这人越来越流氓了。
不是动手动脚,就是要吻她。
她清了一下嗓子,还是郑重其事道:“以后不刷牙,不许吻我。”
秦月明嘀嘀咕咕地看她,明明是她先吻她的。
白如意推开秦月明,“放我下来。”
“干嘛?”秦月明又凑上前去。
白如意推开她的脸,“给你找毛巾,牙刷。”
“我可以用你的。”秦月明低笑道。
白如意小声地哼唧,“牙刷也用我的啊?”
秦月明默然,把她从洗手台上放了下来。
白如意有囤货的癖好,虽然是一个人住,但什么东西都喜欢成双成对的,就好像一直在等待另一个人的到来,现在这些东西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秦月明接过牙刷,她低低笑道:“刷了牙就能吻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