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没有多说的必要。”赛那沙冷笑:“三天之内,不管你要什么办法,我要看到金子!”
努比亚王身边有个年轻男子控制不住叫起来:“这不可能,四十船,我们一年的产量也就这些,要是找不到赃物,难道努比亚要为此清空国库吗?”
“你说的没错。”赛那沙把他们赶了出去,然后向在座所有的将领通告:“三天之内努比亚王会忍不住和我们正面冲突,我知道他拿不出四十船金子,但我一定要他动手,等到胜利,努比亚会有新王。”
拉姆瑟斯不甘心被排挤在外,但他的头衔是外交大臣,赛那沙看穿了他的动机,只是安抚他道:“你不能上前线,但你带着库施原本的守军殿后,可以做到吧?”
对于这个结果,拉姆瑟斯已经很满足了,冷不防赛那沙问道:“刚刚那几个都是努比亚王的儿子吗?他有几个儿子?”
拉姆瑟斯不屑,但他忘了自己也有不少子女:“光儿子就有十四个,今天带来的都是成年的。”
“十四个儿子,对埃及可是好事。”赛那沙拔出自己的佩剑,这种西台特有的铁器闪着极致诱惑的光芒,刺痛了拉姆瑟斯和三位将军的眼睛:“杀了努比亚王之后,选择一个才能一般的王子继位,然后保住另外十三个,让他们内耗,新王就不得不依靠埃及。”
这是无数宫廷斗争中淬炼出来的经验,赛那沙一下子解决了未来十年内努比亚是否臣服于埃及的问题,赛那沙对下属们也十分慷慨,连安克缇克将军咀嚼烟叶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三支军团表现最佳者,我会把这柄铁剑赏赐给其统帅,简而言之呢,就是你们三位中的一位。”
众人一凛,当下决定绝不能轻视这位新法老,不说努比亚之战会否轻易或者艰难,但是看来埃及是不会输的了。
此时底比斯皇宫里的阿肯娜媚,与在风沙里作战的赛那沙相比,却是截然不同的舒适静好。皇太后此前就有意令她忙碌,让她减少和赛那沙相处的时间,交到她手里的属于皇妃的产业有几处纺织、珠宝以及服饰类的作坊,还有一间手艺人学校,阿肯娜媚不得不腾出手管理上千人的机构,还得学习看懂各种往来账目。
她本是要和哈谢特讨论新年涨水季再次降临时候,要进献给神祗的布匹式样,她看下来朱红、粉白以及翠绿、天蓝都很合意,然后因为近期管理产业的得心应手,在哈谢特的叙述中她发现了问题。
“亚麻布的价格已经涨了三成了?”阿肯娜媚很疑惑。
哈谢特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照理说战争期间物资优先供应前线,因为货物短缺而少量涨价的情况是有的,譬如小麦和牛羊的价格几乎翻倍,但是诸如亚麻布、青铜之类的实在不应该啊,何况战争还没有真的打起来,那些商人也没有道理这么快故意抬高价格囤积库存,这样风险太大了,除非国家必须为了战争进行采购,这些巨额差价就转嫁到了国库上,不然他们就要自己吃下所有损失。”
阿肯娜媚却奇怪地感叹道:“果然霍姆海布现在很有钱,这样却还要置远征军的安危不顾,只为满足私欲,还真是面目可憎的一个人呢!”
她让哈谢特去调取哄抬物价的商人的名单,转身又叫来阿努比斯:“你去,给我查查霍姆海布究竟把四十船金子藏到哪里去了。”霍姆海布实在精明,金子的去向让阿肯娜媚摸不着头脑,让她不得不求助于阿努比斯:“我就不相信这么多金子会凭空消失不成!”
89 第 044 章 (给葱头的加更)
阿肯娜媚吓了一跳;正要回转身体,却被赛那沙按住了,她想到在赛那沙出征前曾经要求承诺的诸如“生个儿子”之类的保证,顿时觉得自己履行约定的时机大概是到了;便极力想要让自己放松下来。
想通了之后;阿肯娜媚的反应很明显;赛那沙感觉到手下的肢体很快不再那么僵硬紧绷。
这算是无奈地屈服于命运吗?赛那沙几乎是要笑出声来;阿肯娜媚这样微妙的柔顺,在他们独处时几乎是常态。他对她这种无声的配合;差不多是又爱又恨。
真的,如果她不想要自己的亲近;赛那沙宁可她大声地对自己说出来。
然而现在也由不得她了;再对她纵容下去,赛那沙真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忍耐已经苦不堪言,他抓住阿肯娜媚的手腕,不让她回头:“听话,只是洗澡,我保证只是洗澡。”
赛那沙慢慢放开她,希望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阿肯娜媚这次没有逃避,虽然阿肯娜媚自己知道,她是真的想逃跑。如果赛那沙对她是男人出自雄性本能的占有,即使**上遭遇了什么,阿肯娜媚或许有办法去冷静面对,但是他要是做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阿肯娜媚害怕自己根本没有经验应付。
虽然他们没有坦荡地就此事交流过,但阿肯娜媚知道,赛那沙和凯鲁·穆尔西里这样的人一同成长,又和拉姆瑟斯颇聊得来,显见的是一丘之貉,从前也该是很有经验的。
这时赛那沙朝她伸手:“布巾。”
阿肯娜媚伸出一只手把湿哒哒的布巾递给他,整个人还缩在水里,秀气的尖下巴都擦着水面。
赛那沙指指阿肯娜媚身边平台上摆放的藤编小篮子:“净身用的尼罗河白泥。”
这是经过特殊提炼的白色河泥,混合了蜂蜜、羊奶和没药做出的洗浴用品,这个类似油脂一般的东西被凝练成手掌大小的一块,阿肯娜媚警惕地把白泥抓过来,小心翼翼地递给赛那沙。期间,她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双手所有细微的动作。
“你要干嘛?”她终于忍不住问道。
“洗澡,我说了只是洗澡。”赛那沙的双手打出泡沫来:“我建议你放松点儿,我美丽的妻子,就当……”他笑起来,金褐色的瞳仁闪闪发亮,好像悬崖天边的星子:“就当我是在给你上有趣味的一课。”
阿肯娜媚还在挣扎:“我可不要上什么……洗澡课。”
泡沫哗哗地被搓揉出来,弄湿了赛那沙的缠腰布和他的双脚,他故作惊奇:“你不要上洗澡课?你今天可是在葡萄汁里滚过呢!”他语带调侃:“要是不洗干净,身上或者头发上的甜味儿招来了蚂蚁,蚂蚁可是无孔不入的,那我今晚就不去你的房间了。”
“你不来也没关系。”阿肯娜媚很倔强。
“我来不来有没有关系,”赛那沙欣赏着她倔强的绿眸:“那只有你自己知道。”
阿肯娜媚咬住了唇,赛那沙于是安慰她:“让我们痛痛快快地一次解决,相信我吧,洗澡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自己也下了水,无视反抗把她拉近,两个人上到一处浅水的平台上,赛那沙的手覆上阿肯娜媚的肩头:“如果不喜欢,你就告诉我,你随时可以喊停。”
他先是打着泡沫慢慢清洗阿肯娜媚的背部,阿肯娜媚羞窘万分,抱坐着自己蜷缩在平台上,紧张地抓住他的一只手。然后赛那沙抬起她的一只手臂,无比温柔地甚至把她的手指尖都洗得干干净净,仔细得连圆润的指甲缝都没有放过,阿肯娜媚有些好奇,她只不过好奇了一瞬,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