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呼啸,东南风强势助阵,升起的浓烟不多时彻底将雁门关的城墙团团罩住,借助浓烟之利,加上弓箭手的密集攒射,张飞终于下令动了总攻。
数十架云梯,急促前移,飞的向城墙靠近,上万黄巾将士,面带沾水的黑巾,如狼似虎一般,挥舞刀剑冲向对面城墙。
浓烟呛人,一来影响视线,二来让人憋闷,难以喘息,所以张飞早就吩咐兵卒事先准备了沾水的黑巾。
啪啪啪
一架架云梯狠狠的砸在高高的城墙之上,早已准备妥当的黄巾兵卒,顿时嗷嗷一阵高喊,飞快的顺着云梯,向上攀爬。
“不好,黄巾贼攻城了…咳咳咳。”瞥见城墙上砸落的云梯,守军刚刚喊了一句,就被呛人的浓烟熏的剧烈咳嗽起来。
“嗖嗖嗖”一阵咳嗽之后,刚要继续大叫,飞射而来的利箭,彻底让他们闭上了嘴巴。
一架架云梯,不多时,就如串串葡萄一般,爬满了黄巾兵,借助弓箭手和浓烟的掩护,没过多久,已有不少黄巾兵爬上了城楼。
“杀。”管亥此战身先士卒,跟兵卒一起登上城墙,见有守军挡在面前,管亥大叫一声,偃月刀裹着劲风一记强力横扫,咔咔咔,三个守军,当即胸口中刀,伴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流血倒地。管亥没有丝毫犹豫,单手在城墙上借力,一个后翻,稳稳的落在城墙之上。
“贼人登上城楼了……”见管亥登上城墙。守军顿时惊叫不已。
“哈哈,雁门雄关,不过如此。就连天下第一雄关虎牢关也被我家主公以摧古拉朽之势夺取,区区雁门关,自然不在话下。”管亥朗声狂笑,手中大刀毫不留情,疯狂舞动,霸道出击,夜空下。刀光闪,寒光现,风声历。敌胆寒,大刀狂舞,刀芒逼人,被浓烟熏呛之下的守军。本已惊慌不已。面对裂虎威,下场可想而知。
风声呼啸,血光四溅,管亥大刀威猛,气势惊人,刀芒起,人头落,刀影闪。血狂溅,管亥如同绞肉机一般。疯狂屠戮,勇猛向前,不多时,周围便杀出一块空地,几步之内,再无守军,但是,站着的没有,倒下的却不少,地上血流成河,死尸堆积成山。
管亥疯狂开道,身后的黄巾将士,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越来越多的黄巾兵登上了城墙,这些兵卒跟随在管亥身后,勇猛向前,奋力掩杀。
不出一个时辰,雁门关上,便展开了贴身肉搏,张飞见状,面露喜色。
本来还想此战必将代价惨重,想不到借助浓烟之利,竟然如此顺利。
此时此刻,张飞不由得对之前自己轻视郭嘉的举动有些后悔,攻城破关,智谋真的很重要,文弱书生如何?只要腹有良谋,照样可以扭转乾坤,力挽狂澜。
波才率领二千精兵抬着攻城锤不住的撞击着雁门关的城门,巨力撞击之下,城门剧烈摇晃,吱吱作响,好像随时都要碎裂瘫倒一般。
“一二…撞,一二…撞。”波才一脸杀气,不住的挥手喊着号子。
两千兵卒,咬牙切齿,拼力撞击。
攻城战,对方固有的优势,滚木雷士箭雨,这一战,彻底失效,张飞小小的一个烟攻之计策,虽然自己这边也是不利,但是,效果却是立竿见影,非常显著,至少从一开始,守军便已陷入生死戮战。
“将火堆浇灭。”
见不少将士登上城墙,守军已经彻底士气涣散,组织不起像样的攻击,张飞摆手下令,让兵卒将火堆浇灭。
“将军,你…”见张飞脱掉盔甲,要赤膊上阵,身旁许多兵卒都是不解。
“呸”冲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吐沫,张飞提着丈八蛇矛,一声虎吼,飞身向一架搭在城墙边的云梯冲去。
初冬时节,又是深夜十分,虽然刮的是东南风,天气仍然非常寒冷,张飞却赤膊冲锋,楞是没事人一般,众黄巾将士见状,大受鼓舞,纷纷嗷嗷高喊,杀气更盛。
张飞宛如猎豹一般,飞快的爬上高墙,蛇矛垛口一点,飞身纵起,身在空中,蛇矛抖动,随着一声暴喝,周身上下,枪影闪烁,让人难辨虚实,噗噗噗,蛇矛急刺而出,身下不少守军,纷纷中招,不是咽喉中枪,就是胸口被挑,张飞霸道出手,无人能挡。
几个守军倒地惨死,腾腾,张飞身形落地,单手持枪,傲立当场,任凭劲风耳旁呼啸,却豪气惊人,面露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