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之一定是要问清楚的。
无论是什么破答案,也要她亲口告诉我。
不然我还真不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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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西行来,我跟凤哥哥已经连日颠沛流离的在路上耗了一月有余了。
时间已经接近初夏,暖暖的阳光都开始越来越有烤人的态势了。
凤哥哥在练过武之后,按说他的身体状态应该是比以前强多了。
可毕竟还是细皮嫩肉的楚楚美娇男啊,又怕雨淋,又怕日头晒的。
不像是伦家这么皮糙肉厚的小黑妞,一路高唱着不怕苦,不怕累,越晒越健康的响亮口号,直把路上行人们或嘲笑或品头论足的目光,聚光灯似的聚到了俺的身上。
不好!不能这么招摇过市啊,要低调,伦家一定要低调!
就在我一遍遍地在心里暗自嘱咐着自己时,旁边被乔装改扮了的凤哥哥却只是或悄悄地唉声叹气,或默不作声、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这时身旁慢慢悠悠地行过一辆装饰华丽的宽敞马车,那锦缎窗帘微启开,倏尔就从里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抛绣球似的丢出来了一条香喷喷的花手帕。
素白的底子上是一朵硕大瑰丽的牡丹花。
而那手帕扔的那叫一个准头啊,正正好好地落在了我那张黑不溜秋的小花猫似的脸孔上。
那扑面而来的阵阵杀伤力强大的幽香醉人,令我的鼻子热情地反映着,当即一个忍不住就十分给面子的爆出一个响亮的大喷嚏。
直打得我满脸更花了,我气咻咻的索性来了一个标志性的痞女擦鼻涕的经典动作,直接把刚刚围在旁边准备看我笑话的众人给秒杀了。
只见他们一个个痛苦地皱眉捂耳,脸白欲呕状。
怎么着?你们是不是还嫌我恶心的不够啊?
我正想继续做大戏恶心他们,恨不能当即找他们的衣袖直接来撸鼻涕。
旁边的凤哥哥却看不下去了,面色红红白白的尴尬不堪。
不得不上前紧紧拽住了我的小手。
“灵儿,我们快走吧。不要惹事。”
就在这时,那华丽的马车上传出来了一个风流又慵懒的声音,那锦缎窗帘彻底掀开,从里面露出了一张十六七岁的天香国色的男子面孔,十指玉葱似的轻捏着一柄白玉绉纱扇子,
月眸潋滟,唇角微弯,颇为高傲又挑衅地看了看我。
“你叫什么名字?好大的胆子,本少爷的丝帕你也敢这么玷污么?”
“来人啊,你们几个把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请’到马车里来,本少爷有话要对他们说。”
“是,锦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随行的仆从不由分说的就把我和凤哥哥‘请’上了马车。
凤哥哥快速递给我一个眼色,叫我见机行事,伺机逃跑。
我冲着凤哥哥微微点头示意明白,心里却道:
这一次恐怕又是凶多吉少啊。
这个美男可不像是省油的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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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我们被他请上马车来,免不得要挨一顿痛揍的。
不成想却是请我们吃吃喝喝。
他似乎也并不嫌弃我们身上又脏又破,可我一路上都想提醒他:
至少表面上我们就跟他这超豪华的马车装饰是格格不入滴啊。
就这样稀奇古怪的,我们就路遇了马车里的这位女儿容貌、男儿气概,却又风流倜傥,怪癖多多,喜欢没事儿就朝窗外乱丢花手绢的花花公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