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龙女蹙眉,疑惑地看向诺儿问道。
“我,我不想和杨哥哥练。”诺儿苦着脸说道。
“干嘛不想和我练?难道你还想和姑姑练啊?”杨过这么一说,小龙女的脸却是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得别过了眼去。
“你不要小看我好不好,虽然我的武功还没姑姑高,但是我会全程护住你的。”杨过气闷道。
“是啊!过儿陪你练没有问题的。”小龙女劝道。
“不是的,姑姑。是,是我……”诺儿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有些为难得看着小龙女,却只是迎来对方不解的神色。她现在既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却又担忧说出来之后反而让大家无法原谅她。思索了片刻,一咬牙,态度强硬道:“总之我是不会练的,姑姑还是和杨哥哥练吧!”
诺儿如此一说,小龙女的脸色变得不好看起来。
“姑姑放心,我一定会和诺儿好好练的。”杨过见小龙女脸色不愉,立时出来打圆场,替诺儿应了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小龙女似乎因为此事心情变得不好起来,有些疲惫地打发二人回去了。
回到房中,诺儿便躺倒在寒玉床上,一句话也不说,真真是心烦不已。不仅仅是因为要练那“玉·女·心·经”,也因为这件事让她开始担忧起到时候该如何说出自己的身份?
“诺儿,你为什么不想练那‘玉·女·心·经’?”杨过开口问道。他心中自然不解,小龙女不仅收留了他们,还传授了他们武功,按他对诺儿的了解,他相信诺儿是不会拒绝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诺儿有什么难处。可是,到底会是什么原因呢?杨过假设着各种原因,却还是没有想到。
“我看不上它。”诺儿翻过身,朝杨过看去,这才发现对方正双手抱胸,斜靠在墙边,以俯视的角度看向她,眼神慵懒带着不解,怎么感觉有点邪魅之味呢?
杨过怎么想也没料到会是这个原因。
“哟呵,口气还不小。”他不禁嗤笑道,“那你看的上什么?”
“我看上的?”诺儿自问了一句,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认真想了想道:“有丐帮的降龙十八掌,逍遥派的凌波微步小无相功、段式的六脉神剑、还有黄裳的九阴真经,有了九阴真经那就自然少不了九阳神功了,总之多得是。”诺儿突然神情大变,无比惊喜地恍然大悟道,“对呀,九阴真经不就在古墓嘛,虽然是残篇!”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眼睛亮地慑人。
“喂,你小子在说什么呢?”杨过在一旁听得莫名其妙。
“跟我来。”诺儿说完就已抓着杨过的手飘到了房外。
杨过握着诺儿小小软软的手,心莫名地为之一动。
“诺儿,你带我来这干嘛?”杨过跟着诺儿来到了墓室,怵怵地看着漆黑的石室,这里放着姑姑的师父的灵柩,透着一股子的阴森,他下意识地哆嗦了两下。
“嘘,别说话。”诺儿回头对着杨过做了个禁声状,然后拉着他上前。从一旁拿了烛台,将之点上。
诺儿来到一个空棺前,推开一半石棺棺盖,杨过想拦却还是晚了,只见诺儿探了探棺底,又皱了皱眉,又朝另一口石棺看去。
“杨哥哥,把那口空棺材也打开。”
杨过虽然不解到底是何意,但也依着诺儿,打开了另一口石棺。
等杨过推开棺盖,诺儿举着烛台,往里面照了照,然后俯身掀开了棺底。
“咦?原来这具石棺棺底可以掀开。这是怎么回事?”杨过惊奇道。于是诺儿将王重阳在林朝英死后发现后者留下的玉·女·心·经,竟把他全真派所有的武功尽数破去,于是又留下破解玉·女·心·经之法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那我们赶紧下去瞧瞧。”杨过兴奋地说道。此时的他也难掩激动,也一时不想再问为何诺儿会得知此事了。
说罢,杨过便跃入棺中,四下摸索,果然摸到个可容一手的凹处,于是紧紧握住了向上一提,却是纹丝不动。
诺儿借着烛光看了看,微微蹙眉,说道:“试试看,先朝左转动,再向上提。”杨过依言转而后提,只听喀喇一响,棺底石板应手而起,大喜叫道:“行啦!”
“慢着,先等等,待洞中秽气出尽后再进去。”诺儿拦住了当即就要下去的杨过,像这样下面的洞,里面二氧化碳足以让人窒息。
“哦。”杨过此时离诺儿极近,他微微转过头,见诺儿轻靠在他身上,心跳竟失了频率。
杨过只觉得一股幽香钻入鼻中,好闻至极。他微微侧着头,偷看着诺儿,弯弯的眉毛微拧着,薄唇微抿,似乎很紧张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又密又翘,眼睛泛着微微的绿,虽然有些怪异可依旧灵动不已,此时她正专注的看着洞口。诺儿长得确实有些女气,跟个兔儿爷似的,有种美艳的不可方物的错觉,竟让他移不开眼。顿时,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一种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无法触及的感觉。
杨过失神了片刻,想起此刻自己心中的怪异,便恢复了原本的神情并且不动声色地问道:“现在行了吗?”
“应该可以了。”诺儿手中拿着烛台,与杨过一同从石棺底走入,下面是一排石级,石级尽处是条短短甬道,再转了个弯,果然走进了一间石室。
室中也无特异之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仰望,但见室顶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符号,诺儿不禁抬手将烛光映照地更相近一些,她赫然看到最右处写着四个大字:“九阴真经”。
杨过不知九阴真经中所载实乃武学最高的境界,看了一会,但觉奥妙难解。而诺儿则是因为找到了这九阴真经而兴奋异常。她用心地看着每一个字,等到看完之时,她已经统统背下。
杨过看完壁上所刻,正无事,四处看去。欲低头,一瞥之间,突见室顶西南角挂着一张羊皮纸,上面似乎绘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