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豆豆心想是这个理。
公差将周云带到审讯厅。
周云虽然被关在牢房两天,但是没有受刑,倒也不显得邋遢。
只是到底身在牢房,神情难免有些惴惴。
她用带着敌意的眼神看着景奕行和郑豆豆。
景奕行拍了一下惊堂木:“将你如何害死欧如意一事交待清楚。”
周云梗着脖子:
“有什么好说的?
欧如意是如何欺凌学生你们已打探清楚,她这样的人就该死,我是替大家除害。”
“你难道不是因为她断了你一根手指吗?”
“这也是其中原因,更主要的是我看不惯她的肆意欺凌行为。凭什么大家就该被她欺负?”
“那你说,你从哪里买的致幻药?”
“就是在相国寺集会上买的,当时看到有卖药的就买了。”
“你可知欧如意服下的致幻药非常难配,一般大夫根本配不出来?”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在相国寺集会上买的。”
相国寺集会只有小部分是固定商户,长期在相国寺集会摆摊。大多数是流动商户,天南地北的人都有。
甚至还有一辈子只摆一次摊的商贩。
这么大的流动性,还真是死无对证!
景奕行接着往下问:“那你怎么给欧如意下的药?”
“我提早进入她的房间下在她的水壶中。”
“你撒谎!”
景奕行又拍了一下惊堂木:“我们搜查过欧如意的房间,水壶中根本没有检测出致幻药。”
周云仍然梗着脖子不松口:
“我就是将药下在欧如意房间的水壶中,至于你们为什么没有检测出来我怎么知道?”
周云不仅不松口,而且说话的态度很恶劣,对官员非常敌视。
如果现在主审的官员不是景奕行,换作其他任何一个官员只怕都会扔下打板子的令签。
不过景奕行一向不喜欢用刑,且暂时不是非得从周云嘴中问出什么,便也只走一下过场。
“你如此胡说八道,不怕我打你的板子?”
周云不屑:“在决定对欧如意下手的那个时候起,我就没想过能活着。不过区区板子,我受得住。”
“那你怎么将欧如意引到的水池?”
“我没有引,她是喝下加了致幻药的水后自己走去水池的。”
景奕行都懒得同周云说欧如意死的当天晚上、姜蕊和孙若兰都看到欧如意清醒地从房间出去。
接下来无论景奕行问什么,周云都一口咬定是她所为。
“你们不是只要有凶手就够了?现在我都承认欧如意是我害的,你们还要怎么审?”
周云交待的情况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不过景奕行原本也没期望能从周云嘴中问出些什么,便让人将周云重新带回牢房。
退堂后,郑豆豆对景奕行道:“周云对我们敌意挺大,根本不配合。”
“你没说错,她应该是因为欧如意才对所有权力阶层敌对。”
郑豆豆叹了口气:“希望曾晰她们能主动自首,那样才能结案。”
景奕行安慰郑豆豆:“等等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