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得这变故,周围顿时一片混乱。
“哎呀,面皮这么薄的吗?”容心羽惊讶,“我一个姑娘家被你当众质疑挑衅,都没有掉一滴眼泪呢。
只以实际行动证明清白!
你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过输了两盘棋,怎么就吐血了呢?”
“容心羽,别太过分了!”
这时,几位夫子走了过来。
容心羽抬眸,看见来人有范先生,倒是收敛了几分嚣张。
范先生看了一眼大受打击,几乎晕厥的白子宁,叹了口气。
继而吩咐其他学生,七手八脚的将他抬去周先生那里看看情况。
容心羽已经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立着。
恢复几分乖巧,一脸无辜的道:“范先生,学生没有要惹事啊!
所有人都看见了,是白子宁见不得学生的进步挑衅在先。
这种质疑,搁谁身上谁忍得住啊?”
一旁的端仪也赶紧附和:“可不是吗,一盘棋而已,输了就吐血,这气性也太小了一些!
以后要是科举失利,岂不是要去死啊?”
范先生瞪眼,对于这话还真是无法反驳。
就今日这件事,白子宁与女学子较真,着实有失体统。
关键还是输不起的态度!
范先生想起白尚书最近被审查一事,只当他是少年意气来报复,一时没有控制住。
想着回头还得开导一下,不能让这原本挺好的苗子被毁了向学的心。
最终愤愤丢下一句:“全部给我回去上课!”
容心羽却道:“诶,范先生,学生有句话想说。”
范先生冷眼看着她:“你还想说什么?”
容心羽竖起两指,笑眯眯道:“有两件事,第一,这白子宁居然觉得有违法犯罪的事情报京兆府不对!
今天几次出言讥讽!
是不是戒律课没有上好,大夏律没有好好背啊?
我可以合理怀疑东院书考的水分性吗?
这《女诫》我不会背不着紧,大不了嫁人困难。
但他们这些将来参加科举的仕子,却不知大夏律,将来当了官,能行吗?”
范先生瞪眼:“报官不对这事,他何时那般说了?”
心想,估计还是因为谢家被举报查出问题,牵连白家这事情。
容心羽道:“范先生可以去打听打听今日纠纷全部。
学生虽然《女诫》背的不行,却也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种浅显的道理。
东院第一人,今日这番挑衅同窗却是不应该!”
范先生一愣,继而眼神复杂看着容心羽,没有说话。
这位让人头疼的女学生,书没有读多少的样子,告状却是告的一针见血!
谁还敢信她是个草包?
容心羽见范先生神色,知道他听进去了这话。
又说:“第二点吗,若是范先生觉得学生来了太麻烦,要不您看着给学生放几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