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数后,容心羽笑眯眯朝秦簌走了过去:“师傅,您来了啊!
听说有一会儿了,怎的没有让人去叫徒儿?”
下午她在西慈胡同的时候,穆夏就回来取过一次奶。
府里人应当是知道她在那儿的。
秦簌从书案间抬头:“今天又出去遛街了?”
容心羽睁着无辜的眼道:“师傅,什么遛街啊?
你是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吗?
我是正常出门社交,正好遇见了一点小事,顺手行侠仗义了一下而已。”
秦簌这时拿起桌上一张纸,问道:“这是你的练笔?
是在练画菊吗?但有这样五颜六色的菊花?还有两根瓣儿是黑色的?”
容心羽闻言看去,却见纸上是一颗躺着的椭圆。
自椭圆上面又延伸出许多五颜六色的线,向上靠中聚拢。
的确有点像菊花。
容心羽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拿起桌案上现成的笔墨,当着秦簌的面添了几横。
原本不伦不类的画便成了一个彩色的摇篮。
秦簌眉眼舒展,夸赞道:“还挺好看的,是为那个孩子设计的吗?”
知道秦簌指的是慕星原。
容心羽笑着应道:“对呀,师傅你也觉得不错吧,回头我就让人做好送去。”
秦簌颔首:“听说你月考成绩不错,以前居然藏的那般深。”
说这话的时候,看的确是容心羽另一册课业。
上面的字迹工整,以秦簌之见,觉得比一些有名望的大儒也不差的。
期间连连颔首,眉宇却又不免染上一丝忧愁:“到底是师傅疏忽了,才让你小小年纪要那般隐忍。
否则的话,我徒儿当得盛京第一才女!”
容心羽知道她没有怀疑,而是愧疚。
“师傅,古人云:慧极必伤!做人哪有又要又要的?徒儿觉得现在就挺好的!”
好一番安抚,继而提及自己这段时间与小姐妹们相处的愉快。
但看师傅的注意力一直在摇篮上,又夸起了宋青阙的孩子可爱。
想着过段时间,干儿子满月,估计家里没有什么客人。
到时候,她可得好好安排,为干儿子暖场。
邀请师傅得空的话,也去看看干徒孙。
不防秦簌突然开口——
“这么喜欢孩子,所以,你也想当娘了?”
容心羽愕然:“不是,师傅……”
秦簌已经笑眯眯,满脸慈爱的道:“镇国公府的二公子,和大理寺左少卿舒靖廷,你喜欢哪个?”
容心羽张嘴,还未开口。
秦簌就又说:“这段时间不是你与顾二公子下定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