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看上去快要被倦意吞没,却依旧美丽,依旧是那个随时都能让沈绒心动的人。
盛明盏笑着对她说:“我可以进来吗?”
沈绒忽然有种情窦初开时的怦然心动感。
很快将门让了出来。
盛明盏进屋,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沈绒立即意识到自己屋内乱七八糟的,有点不好意思便去收拾。
站在她身后的盛明盏看着她的忙碌的背影,笑容还挂在脸上,双眸中却是一片冰冷的灰败。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这个酒店住着,从未舍得离开。
换来的却是刚才在餐厅目睹的一切。
“这几天我有点不舒服,没让保洁进来。”沈绒还背对着她在解释。
盛明盏“嗯”了一声。
的确没收拾,那天她带来的蛋糕盒子都没丢。
盛明盏走到桌边,将绑蛋糕的绸带抽了出来。
双手握住两端,撑开。
沈绒把垃圾都丢到垃圾桶里,摆好抱枕,就要回头时,一根红色的绸带出现在她眼前。
“宝贝,乖。”
盛明盏双手绕到了沈绒身前,仿佛在像她展示这根绸带有多漂亮。
将发怔的沈绒拥入怀中,温和细语地跟亲了亲她的耳尖。
盛明盏的额头上出了一层清晰的冷汗,却还在失控地笑。
绸带一圈圈降在沈绒的手指上,滑向手腕。
盛明盏在她耳边说:“你想我吗?”
沈绒在惊诧间回头,唇被盛明盏封住。
……
那是一个难以言喻的四十八小时。
沈绒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剧烈的云雨。羞耻和矜持全部消失,一开始的惊惧被盛明盏点燃成了无尽的爱火。
甚至连那层束缚,都变成了趣味的砝码。
盛明盏在不声不响中,让沈绒发现自己竟有受制欲。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被盛明盏明明白白地开拓。
那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末日狂欢。
没日没夜的纠缠间,沈绒仿佛被盛明盏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她全然没有想过的欢乐场。
在这欢乐场中的盛明盏,无疑充满了无人能匹敌的魅力。
盛明盏用控制欲在沈绒的身体上雕刻出了她的形状,更是明白用什么样的手法能将沈绒彻彻底底地沉溺在欲海之中,难以自拔。
“你是故意的吗,盛明盏。”
眼睁睁地看着再一次的日落西山,沈绒的理智终于回归。
刚从浴室出来的盛明盏,慢悠悠地将优越的身材裹进白色的浴袍中。
潮湿的头发还在缓慢往下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