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龙轩不同,他绝不容许自己的感情掺杂任何的权利纠葛。他对感情的忠贞不容置疑!只是,他依稀觉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对上官青儿那个丑丫头关注太多。这岂不是背弃了他一贯坚守的真爱,辜负了梦中宿世的恋人?
到底丑丫头有什么魅力,竟使得他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甚而至于,他此刻对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印象,却独独有着关于她的记忆。只可惜,照眼下这样的状况看来,或许他脑中关于她的那些记忆碎片都不曾发生过,或许只是他潜意识里假想出来的东西罢了。即便这样,他仍旧想弄清楚,为何他会在无意识里去假想关于她的种种?
“休要提我们,就说你!你昨晚干了什么?”龙轩冷冷地睨着瞿音音,俊脸上尽是不耐。他没有心思跟瞿音音打哑谜!她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若敢有半句虚言,别怪他下手太狠!
“皇上您昨晚一直、一直来抱人家。”瞿音音不好意思地将头埋得很低。
龙轩直觉一股热血从脚底直往头顶上冲,迅即扯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翻身起来,疾言厉色地道:“胡说!你敢污蔑朕?说!你到底对朕做什么?”
瞿音音原还想浑水摸鱼,想要制造点儿混乱和误会,这下再也不敢造次。瞧瞧皇上那铁青色的脸,纠结的眉头,尽露凶光的眼神,她就浑身哆嗦。伴君如伴虎啊!
“没……没!什、什么都没做!”瞿音音的舌头突然打结了。她也觉着亏,本来那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使得皇上急火难耐,正是下手的好时机。谁知道莫名其妙地,皇上居然昏迷了!这还如何能够生米煮成熟饭?说起来,她这药,明明只会让男人急不可耐,根本不会要致其昏迷啊,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大好的机会,就这么给浪费了。
龙轩嗤哼一声,恼道:“谁让你来的?别替她兜着,想兜也兜不住!若敢半句虚言,以欺君之罪论处!”
瞿音音“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头,这才老老实实地道:“是母妃娘娘叫臣女来伺候皇上的。”
果然是丑丫头?他就知道,这宫里的糊涂事,桩桩件件都少不了她!龙轩暗自咬了咬牙关。
“你在何处发现朕的?”他想知道,此刻脑中残存的,关于那个不该发生的吻,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更或者,昨晚的一切,与丑丫头的关联到底有多深?
“皇上在浴房昏迷,臣女是在浴房发现皇上的。”瞿音音如是道。
“母妃娘娘让你去‘浴房’伺候朕?”龙轩不怒反笑,故意加重了“浴房”二字。
话落,他邪魅地撇撇嘴,突然变得斗志昂扬。谁料得,也就是方才这么一撇嘴,他陡感嘴上火辣辣的痛。他本能地伸手一摸,喝,才发现自己的唇瓣高高肿起,很快就要和鼻头对齐了!脑中又模模糊糊地浮现出嘴唇被咬的那一幕,再经由瞿音音的供述证实了浴房之事。他现在百分百地肯定,他肿胀的嘴,拜丑丫头所赐!不仅如此,或许还能借此找出他心心念念的梦中恋人,只因为那个吻,还有她那一咬,都让他很熟悉,很留念,那种感觉……
难道……丑丫头就是“她”?他曾经不止一次这么怀疑过,可从来没有现在的感觉这么强烈。一定是的,她一定是的!否则,他和她,又岂会平白牵扯出这么多事情来?
或许,冥冥中有种力量一直在指引着他和她相聚?
龙轩心跳陡然加剧,脸上当即浮现喜色,突然又变得好生紧张。不由分说,他径直往锦绣宫而去。
守在一旁的李公公忙跟上去,禀告道:“皇上,母妃娘娘出宫去了,说是过几日再回宫。”
“出宫去了?”龙轩突然想起和青儿的赌约,这下更着急了。她若真在丑时之前出了宫,那她日后不是无法无天了?他还如何去约束她?到底昨晚他和她在浴房是在几时?他实在想不起来。于是,他急忙追问:“她何时出的宫?”
李公公自然看出了皇上对前一晚的事情记忆不清,心里估摸着,母妃娘娘之前对他所言应该是事实。如此一来,他还是不要透露皇上与母妃娘娘之间尴尬的一幕为妙。
李公公当即决定,遵从青儿的交代,回道:“娘娘她昨日晚膳过后就出去了,说是有要事,得四五日再回宫。”
四五日?那不是要在外过夜?这如何了得!该死的丑丫头!她霸王硬上弓占了他的童男身,将他玩腻了,现在就物色别的女人来糟蹋他?更可恶的是,她还准备出去找野男人鬼混?他得让她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什么叫“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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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福不浅 056 惊世之貌
青儿溜出皇宫已经两日了,可始终没能找到白易。这茫茫人海,单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况且,白易本身就是个极为神秘的人,向来都是来无踪去无影。
前两日,她独自在外到处奔走,甚至还重金聘请了几十个乡民代为寻找,可收效甚微。长此下去,恐怕还等不到她与白易见面,她就会因为长久没有“护心丸”吃而在宫外发病,那便大事不妙了。她每次最多能在宫外停留四五日,眼看已过两日,不得不令她着急了。
而今之下,她当如何是好?住在上等的天字号栈房内,青儿止不住地转着圈圈,抓破了脑袋也终究没辙。
突然,门“吱嘎”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