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画轴,说道:“只不过是要你俩到这里面看。”
说罢,陈抟一挥手,那画轴顿时脱离了掌心,然后凭空的立在了两人之前,两人上眼望去,可是却依旧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画还是那幅画,依旧只是草地,没别的东西,于是张是非便说道:“到这里面?怎么进去,看什么?”
陈抟捋了捋胡子,然后站起身来到两人面前,正色的说道:“你们要看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这是这幅画的选择而不是我的。”
两人摇了摇头,还是没懂。
陈抟有些无奈,便又说道:“跟你俩说话真费事,好吧,那我就先告诉你们这画的名字吧。”
费事你大爷!你就不能简单一点儿么?两人同时想到,但是依旧没敢说出口,只见那陈抟对这他俩说道:“这画名为‘实相’,是我的一个仇家送给我的,此画变化万千,且能吸人入内,你俩如果想变成*人的话,就先必须要进去,至于怎么出来嘛,就看你俩自己了。”
“啊,我明白了。”李兰英说道:“你的意思就是让我俩进去,然后再自己走出来呗?”
陈抟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张是非有些无语的望着陈抟,想不到最后一个阶段竟然是走迷宫!他大爷的,早这么说不就完了么?
想到了这里,他便对那陈抟说道:“明白了,快开始吧,我俩咋进去?”
陈抟说道:“别急,一个一个来,反正这里面是独立的,你俩又碰不见面,谁先来?”
李胖子看着那画儿,心想这玩意儿看上去挺简单,早进去早利索,于是他便说道:“我先。”
那陈抟便让张是非往旁边让了让,一指那画,那画面顿时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幅图相,其中一幅中射出一道金光,刺得张是非睁不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中已经不见了李兰英的踪影。
“该你了。”陈抟说道。
张是非整理了一下心情,然后对着那陈抟点了点头,于是陈抟又是一抬手,金光射出,又将张是非吸入了画中。
张是非和胖子想的一样,这玩意儿应该挺简单的,可是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么?
那副画将两人吸入之后,两幅相隔的画面之上顿时各自出现了一只水墨的黑熊与孔雀,陈抟拿起了那副画,然后笑呵呵的把它又挂在了墙上,同时自言自语的说道:“其实你们练就仙骨之时就能变成*人了,只不过,不具慧根,日后也会危害一方,别怪我这么做啊。”
说完后,他便抻了个懒腰,准备接着睡个回笼觉,不过就在这时,他的表情忽然凝固住了,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表情,好像仿佛是愤怒惊慌,还夹杂着一丝恐惧。
就在这时,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用实相图来让两人感悟道心,这不像是你的性格啊。”
陈抟猛然的回头一指,轰隆的一声,这间木屋的那一半顿时粉碎的七零八落!
只见木屑飞动之间,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让人惊奇的是,他这一击竟然没有伤到那人分毫,甚至连斗篷都没有被这破坏了半间房屋的指风吹动,那些纷纷落下的木屑竟然也绕着那黑衣人的身体缓缓而落。
那黑衣人头戴着斗篷,看不清容貌,他见陈抟动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好久不见,这就是你对老朋友打招呼的方式么?”
那黑衣人虽说在是笑,但是声音听上去却不夹杂着一丝情感,仿佛像个机器人一般,而陈抟则是整个人变了个模样,整张脸严肃的像是换了个人,眼中满是仇恨,似乎眼前这人跟他有什么杀父之仇一般。
而之前陈抟曾经说的明明白白,这瀛洲之地除了刘伶外只有他,现在这个凭空冒出来的黑衣人,又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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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序幕
张是非感觉到一股强光刺的自己睁不开眼,过了许久才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一个草原之上,身边也寻不到李胖子和陈抟的影踪。
眼前一片枯黄,脚下的杂草生长的有气无力,他知道,此时自己看来已经出现在了那副名为‘实相’的画中。
他望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风还不小,按气候和环境来推算,应该是秋天,他望了望天空,一轮昏黄的太阳已经快要落到山的那一边,有气无力的光没带给他一丝的温暖,眼前是无尽广阔的荒野,不远处的草地上竟然还散落着几具白骨。
张是非看见那几幅骨头架子,顿时想起了那睡没肉了的陈抟,他心中暗骂一句:吗的,这几个是不是那老家伙的兄弟啊,合伙来玩儿的我吧?
想到了此处,便一点都不害怕了,他忍住了想上前拿小棍儿扒拉这几幅骨头架子的冲动,心里满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念想。
但是这荒野之上四通八达,他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儿走,只好这样傻站着,四处打量着周围,正当他发愣的时候,忽然远处的草丛中传来了响动。
张是非挺好奇的,这是什么玩意儿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