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兽一鸟战战兢兢的走了回去,在那石头桌子旁边,李兰英颤抖的说道:“那啥,我俩回来了,你也出来呗?”
只听那声音说道:“还出什么出,老夫就在你脚旁边呢!”
两人听罢,大吃一惊,连忙顺着那声音寻去,只见那声音发出的地方,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刚才被李兰英摔在地上的那个奇形怪状的茶壶。
茶壶会说话??两人震惊了。
但是他俩又都不敢去碰那茶壶,便慌忙又后退了两步,张是非颤抖的说道:“是你在说话么?你是茶壶?”
他说完后,只见那茶壶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当然是老夫了,要不然还能是谁。”
张是非颤抖的说道:“你····为什么要吓我俩?”
那茶壶说道:“有没有王法了,是他先摔的我好不好,,还不把老夫扶起来。”
张是非和李兰英面面相觑,说实在的,望着地上的茶壶,他俩还真不知道该扶哪儿头好,于是就只能这样僵持着都没动弹。
那茶壶过了一会儿见都没动静,竟然叹了口气,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唉,世风日下啊。”
没办法,想到这茶壶好像关系到两人的命运,于是李胖子只好把它颤抖的拿起来,又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快速的跑开。
那茶壶被放稳后便对着张是非和李兰英说道:“你俩畜生是哪里来的,为啥要扰本老仙清梦?知不知道打扰我睡觉的罪过可是很大的?”
老仙?张是非咽了口吐沫,他忽然想起了白天的那个醉鬼所说的此处瀛洲特殊的环境,难道这个会说话的茶壶就是神仙?
看这造型儿倒是挺像的,难道刘伯伦让我俩找的人就是他?
想到此处,于是张是非慌忙说道:“是,是一个名叫刘伯伦的人叫我们来的。”
“刘伯伦?”那茶壶听张是非说完后,稍稍的惊讶了一下,然后类似冷笑的自顾自低估道:“难道,已经是时候了么?”
他的声音挺小,俩人根本没有听清,于是张是非说道:“你··您说什么?”
“啊啊,没什么,”那茶壶说道“刘伯伦叫你俩来没说是干什么的?”
张是非见那茶壶问他,便慌忙将他和李胖子二人所遭遇之事说了出来,说完后,他便忐忑不安的问那茶壶:“请问下,您知道我俩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么?”
此时的张是非李兰英心中却是够忐忑的了,没办法,因为这好像是已知最后的机会了,看那茶壶的造型别致不说,就光说它会说话这一点就绝非一般泡茶叶的,估计他能够知道我们身上发生的一切缘由吧。
只见那茶壶听完两人所说后,若有所思,愣了一会儿后,它便开口说道:“当然当然,我这么有本事怎么会不知道你俩身上发生的事呢····先不说这个,喂,那个小伙儿。”
那茶壶没有理张是非,反而对着李兰英说道:“我一会儿就救你们出来,先帮个忙,给我往这壶上弄点血。”
“啥玩意儿?”胖子愣了,张是非也愣了,本来当两人此时的心情无比激动,茶壶会说话这事情适应以后也就不算啥事情了,本来嘛,这地方就是不着调,不管什么,但是他们从茶壶那儿听到的话的确是这一天中最激动人心的事情了,他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之后那茶壶的话却有些让他们摸不清头脑。
那茶壶有些焦急的说道:“血!快往这壶上擦点血!放我出来后我就告诉你们。”
听到茶壶这么一说,胖子便下意识的应道:“额。”
可能是胖子见到希望出现就没细想,说罢,他举起了熊掌准备放嘴里咬,可是却马上被张是非制止了,张是非说道:“等会儿!”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对张是非小声儿的说:“老张,你干啥啊,之前你为了打听消息连屁股毛都拔了,我这出点儿血又能怎么的。”
胖子以为张是非是心疼他,可是他却不知道他是会错意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张是非在听那茶壶说出那句话后心里面老觉得不踏实,这语气怎么想好像怎么都有点儿不着调呢?
于是张是非试探性的对那茶壶讲道:“你说···放你出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茶壶里面?”
那茶壶一听张是非这么说,竟然有些急了,只见它大声的说道:“小畜····小孩子知道这么多干什么,赶快照我说的做,时间不多了!”
那茶壶越是这么说,张是非越是疑虑,要知道在这破地方就他们三个,再有就是屋里那骨头架子了,它急个毛?
要知道如果这茶壶心平气和的话,那张是非多半不会猜疑,可是这家伙说话的语气这么急躁,不由的让人猜疑,要知道,凡是自宫必为妖,听这茶壶的声音就不像啥一般战士,跟让人阉了一般的语气,更主要的是,刚才这老孙子明显是要叫他小畜生,虽然那个‘生’字儿没蹦出来,但是也没逃过张是非的耳朵。
如果放在白天,那张是非也就忍了,不过现在貌似这老孙子好像在求他们一般,这不由得让我们这号称是没人性没素质的张是非张爷本性大发。
于是张是非便说道:“你这么本事怎么不自己出来呢?少跟我们来这套,我俩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急于一时,先回答我们的话,要不然,免谈!”
真爽,张是非说完这话后心里想着,自从出现在这什么瀛洲以后,竟受挫了,这回终于能主动一把,不过,他现在心里同时也七上八下的,因为这话说的确实有点冲,不得不说就看茶壶的态度了,如果把这茶壶惹急眼了,那他俩就彻底悲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