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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见大病初愈身体很虚,坐在那听她聒噪半个小时,想了一万种弄死她的方法,最后还是咬牙忍了。
还是别弄脏宫家的地方了。
这时,一个小身影从门外窜进来,二话没说直接跳进了白月见的怀里。
白月见:我的伤口裂了。
楼上的宫墨琛同时一震:我老婆的伤口要裂了!
“妈妈,我回来啦,看到我有没有好开心,浚浚这次回来……”
宫梓浚本来是笑着的,但是说着说着声音就低沉了,红扑扑的小脸蛋也渐渐垮下来。
“妈妈你怎么啦?”
他指着白月见脖子上的纱布问。
“没事,搓破点皮。”
白月见笑笑,摸着宫梓浚的头转移话题,她怕孩子知道了会害怕。“浚浚不是在学校住校吗?今天周三你跑回来做什么?”
“浚浚看看,搓破皮用不着纱布,而且妈妈,你的脸脸好白,是不是生病了?”
宫梓浚伸出小手,轻轻地放在她额头上,许久后眉头轻轻一皱。
“妈妈你发烧了,怎么还坐在下面听这老女人废话呢?”
宫梓浚清亮的小奶音回荡在餐厅里,正在说笑的乔玲凤马上安静下来,瞥着眼看他。
“浚浚这么说太没礼貌了。”
白月见不想乔莉开口说浚浚,于是抢先一步冲他摇摇头。
“那个老女人是妈妈的阿姨,老女人旁边的是妈妈的妹妹,她们今天是来看妈妈的,是宫家的客人。”
她故意把老女人,客人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啊?这老女人和妹妹是来看妈妈的?”
宫梓浚小脑袋一歪,十分疑惑地伸手指着乔玲凤:“可是她们根本没看你,一直抱着奶奶亲热,连你发烧生病都没发现,妈妈你确定她们是来找你的?”
宫梓浚这话一出,餐厅里顿时更加安静了,空气中的温度直线下降。
干得漂亮!
白月见在心里对宫梓浚竖起大拇指,自从戚邵芸被丢出宫家不能接触孩子起,浚浚的性格就好像外向起来了,比之前活泼了很多,也敢在外人面前说话。
这才像个天真无邪的好宝贝嘛!
“月见你发烧了?”
乔莉率先反应过来,赶忙起身去抚她的额头,脸上有些担心:“一定是昨天的医生医术不精,我看他颤颤巍巍着缝针就知道,都怪妈大意了,应该把你送到医院才是。”
“对,我们也是听说她遇袭了,才来的。”
乔玲凤被戳穿了脸上有点挂不住,边说边伸手暗暗捅白芷璇,使眼色让她也说点什么。
“姐……姐姐没事吧,哈哈。”白芷璇临危受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尴尬地笑笑。
乔莉在豪门生活这么多年,早就看出了乔玲凤的心思,她今天哪是来看白月见的,分明就是借着来看人的由头,把闺女留下来。
她很想直接拒绝的,但碍于她们是自己的表亲,又是月见的继母和妹妹,表面上不好直接发作。
算了,要留就留吧,一个小姑娘,应该掀不起什么大风狼。
就算乔玲凤以后回家说起来,她在乔家那边也好交代,不至于背上个嫁了人就忘本的名声。
白月见上楼躺下,宫梓浚一直紧紧贴在身边,他担心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妈妈,小脸凑在她眼前,时不时地伸出手来摸摸她额头上的温度。
宫墨琛根本连接近的机会都没有。
白月见欣慰地揉揉他的头发:“浚浚,今天不是周末,你提早回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