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吃醋通泉草后,他对这些花都很在意。
从生物学角度来说,花是植物生殖器官。
万一饲主爱上了别的植物的生殖器官怎么办。
季酒一边想一边将手上的花用黑雾吞掉。
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也挪到了他旁边,见他对自己没反应,胆子又大了点:“你们跟老缚头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怎么可能?”老鼠不满。
他以为是季酒不愿意告诉他。
季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我要跟一个人类有关系?
他反问:“那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老鼠停下来莫名想了想,语气变得失落:“没有关系,只是他之前救过我一次,那时候我被这里的流氓揍得半条命都没了。”
季酒突然好奇:“那你妹妹呢?”
刚刚老鼠被他抓到的时候提到了自己还有一个重病在身的妹妹。
老鼠脸上难得露出了点尴尬:“那是我骗你的。”
他下意识抱头防打。
没想到季酒对他的话完全没反应,只是可有可无的“哦”了一声。
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季酒还是坚持不懈的揪着那些假花。
又过了五分钟后,那老头从房间里出来,朝季酒招了手:“过来吧。”
老鼠十分懂眼色的开溜。
季酒好奇的进去,看到了房间中间一台冷冰冰的手术台。
“要做什么?”
老缚头阴险笑了一下:“当然是给你们换脸。”
他故意侧身露出了身后寒气森森的手术刀,脸上表情如同抓小孩的吃的老巫师。
季酒扑到饲主怀里瑟瑟发抖:“他要把我的脸皮剥下来吗?”
埋在胸肌下的精致小脸蛋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恐惧。
司殷远揽住怀里人微微发着抖的肩膀,低哄道:“别怕,只是借用一下他的异能。”
老缚头眼睛很尖,一眼就看出了季酒是在装怕。
但杀伐果决的司首席完全没看出来,甚至还冷冷抬眼示意他别乱吓人。
老缚头意义不明的哼笑:“总算是找到能治住你的人了。”
说完手上就浮现了一张白白椭圆。
季酒抬起头看过去:“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