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神魔两族,精灵和龙族都是长生种,漫长的岁月让他懂得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而不是压抑自己,然后后悔,爱上的是男还是女,他们不在意,只要那时他们想要的。兽人和人类的寿命短暂,兽人是粗狂的种族,顺从着本能,只要你够强,谁管你爱的是男是女,人类不一样,明明寿命短暂,却规矩最多,用层层的规则约束着自己,而爱上同性,在人类的社会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虽然存在,但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魔王爱上人类,本来就是一件让人震惊的事情,而那个爱上的又是一个同性,浅薄的人类会因为这个而暗地里说些什么,他们可以想象,或许对于魔王他们不敢说些什么,但是那个已经是人类的话题人物的男子,会在他的传奇中再说些什么呢?一定不会是赞誉的话语。由于这个,在意那个人类的魔王会不会愤怒,在这件事结束之后,在魔王的力量不再受到约束的现在,会给主界面带来什么?他们可不想因为人类的愚蠢而遭遇些可以避免的灾难,所以,这件事不能对外说。
那个莱昂。罗蓝也清楚德保持着沉默,但是作为明眼人,在看到他在那个人类和魔王达成协议后,那个痛苦隐忍的眼神之后,都知道了他对那个人类和魔王有着一样的感情。他们都知道他和那个人类的恩怨纠葛,这样的他又凭什么去追求呢,他早已失去了资格,它只能旁观,只能在暗处守护,而他的守护也没有必要了,因为爱上那个人类的是最强的魔王啊,那是有足够的力量守护那个人类的存在。但是他依然想守护那个人,用他能做的。
魔王原来居所的墙壁,因为魔王的攻击已经彻底破坏,不再适合居住,搬到了离得不远的原来神王的居所,神魔两族六个,外加一个人类,一个变成未知物种的某智能。
神王一直没有忘记西瑞斯说的话,布拉德不是生灵,也不是亡灵,神王的好奇心发作,一直观察着想要挖角的不明生物,看着那个不明生物进入厨房,动作迅速弄好了茶点。
恭敬的为他的主人倒好,然后 “伊斯特罗大人,请用。”
魔王正要拿茶杯的时候一顿。
砰。这是神王摔下沙发的声音。
康铛。这是依旧在履行自己的任务,拖延布拉德的多罗,正从厨房走出,手上端着给其他人的茶点落在地上的声音。
赛恩和安苏亚正在纸张上画动的手一滑,一条扭曲的线条出现在各自的纸张上。
萨拉一个不稳,脚步踉跄了一下。
伊斯特罗大人?请用?这是出自布拉德之口?
回想以前,随便的将东西放着,让伊斯特罗他们自动手,更不用说请这个词,以前的称呼伊斯特罗先生,现在是大人。布拉德除了他的主人之外对于任何的其他的存在都是表面的礼仪。
难道只因为魔王的身份改变的?
“布拉德,没有必要,我还没承认他。”对于布拉德称呼,克洛维纠正。
“是的,主人,在伊斯特罗先生正式得到你的认可前,大人的称谓布拉德会保留。”对于主人的纠正,布拉德乖顺的服从。再次恢复以前的称呼,不过对伊斯特罗也比其他人稍微多了一些恭顺。
“会下棋吗?”克洛维询问着魔王。
“会。”漫长的岁月让魔王学会了很多,加上不凡的智慧和领悟力,让魔王在很多方面都是高手,有些甚至可以说是无敌也不为过,棋,正好是魔王可以称为无敌的一项。
“战棋可以吗?”克洛维问道。弥。音。买
战棋,是这个世界的最有名最古来的棋,这种复杂的棋,最初是很简单的,在神魔开辟之时它也发展完善,经历了这么久的岁月,它的规则和下法再也没有改变过,因为已经没有改变的必要了,现在它以最复杂的棋享誉世界,它简单,因为任何人都会下,它复杂,是因为它越下越难,纵横的棋子,多样的思考,千变万化。
战棋这是智者的游戏,如果你只是初步了解战棋那么不要在深入,因为你会被它繁复的变化而失去对它的兴趣,如果没有足够的智慧,不要玩战棋,那是可以让聪明人都觉得自己愚笨的游戏。
“可以。”战棋,魔王完了数千年,这也是他很少没有腻倦的游戏,而他也是此道高手。
两人转移阵地,来到明亮的阳台,布拉德摆上棋盘,做工精细的棋子放在两人的手边。
在这里,除了多罗之外,几乎每一个都对战棋很有研究,也都和魔王交过手,知道魔王的棋力有多高深。战棋的魅力就是越是懂它的人越喜爱它,作为很有研究的他们自然尾随着两人来到阳台。
神王搬了把椅子,坐在两人中间,两个神族站在神王身后,塞恩站在魔王的身后,布拉德站在克洛维的身后,而多罗,孤零零的在那里扫着地上的碎片。
两人开局,棋子为黑白两色,有一王十骑,余下的众多棋子就是士卒,它们将棋盘中战斗,而一王十骑坐镇后方,适时出动。魔王执黑,克洛维执白。
黑白两色的士卒,平静的走了两三步。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下棋吗?”克洛维放上自己的棋子,问道。
“不知道。”魔王拿起棋子,回答。
“这棋的输赢不重要,我只是想通过棋看清你究竟是怎样的性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克洛维说着他下棋的目的。
“怎么说?”魔王走了一步。
“棋如人,无论本性掩藏的再深,在下棋的时候都会将隐藏的思维展露。”这个说法这个世界没有,那是谦的世界的。
魔王手上的动作不慢,想想,赞同道,“这个说法很有意思,也很正确。”
“我的同伴有三个,每一个都是下棋的高手。”克洛维边下边说。
“哦。”这是克洛维主动开始提起他重视的同伴,只听闻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