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态向来话多,也不管江令婧听没听到,只是自顾自地说。
"你太冷漠了,明明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那么对我,我这一辈子都要抬不起头的,偏偏我又那么喜欢你,你知道我井百杀了你就像喝水一样简单的。"
"我有时候也会感慨,自己真是太心软了,你挺该死的,但是一想到这么漂亮的脸以后见不到,我心里就痛的厉害,然后我就会想,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江令婧揪着领子缩成一团,全身泛红,盈着泪在地上蹭,来缓解着噬心蚀骨的痒。
"想要挨操了吗,小母狗?"
"你真漂亮。"
井百捏着她的下巴,左右摆弄她的脸瞧,又笑了一会,眨了眨眼睛,沉默半晌接着开口。
"你应该不知道,几年前我在茶楼听戏,见着你第一眼就想要你。"
"不过以后我不能再喜欢你了,我给你机会认错了,可你还是不认错,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是不能受这种屈辱的,但是却怎么也舍不得你死,我想了好几天,然后我决定毁了你。"
井百看她在地上衣衫不整面色绯红的样子,知道是药效起来了,和身旁的人抬了下巴示意,那几个人了然,抱着江令婧送上了车。
井百努努嘴站起身来拍自己袍子上的土,自言自语。
"为什么我这次一点都不高兴呢。"
"她那么漂亮,我还能记起她第一次在我床上的样子。"
"算了,去跑跑马吧。"
45。
江令婧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力,哪里都疼的厉害,她是活下来了,在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之后,却又无比想死。
她费力的支起身子,感受到身上传来了撕裂感之后,泣不成声。她扶着床沿,当下就想撞死在床上。
被一旁站着的仆人伸手拦下,她便发疯似的推开那些人。
井百闻声而来,瞪着眼睛,拍手笑得开心,啊啊叫得异常兴奋。
"你醒啦!我就知道你醒了是要寻死的!"
"所以我在你昏迷的时候就差人去请岳父了,但是想着他年纪大了,如此奔波劳碌也不好,我万分体贴,就拆了支手带回来给你看看,聊以自慰。"
江令婧看着那只手,食指上还戴着父亲喜欢的扳指,却肉眼可见的没了活着的血色,顿时浑身僵硬无比,恶心得想吐,咬牙吐出一句。
"你这个混蛋!"
那人不理会她的话,总是自说自话。
"你终于理我了不是。"
"我真傻,真的。我要是知道你对岳父如此敬畏,早就应该将他请来在我们之间做做调和了,我们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那人皮肤泛白,身型单薄,看起来便是羸弱无力的样子,实际也差不了多少,眼睛深陷,眼底青黑一片,总是似笑非笑的样子盯着人看。
"昨天玩的开心吗?那是我一个在西部的朋友给我的药,她说这可不是让你爽一次就完事的药,会把人信味搞得乱七八糟,反反复复的想要性事,她说得有个十几年吧。"
"我不信,就想着给你试试。怎么样,爽吗?"
江令婧咬着牙忍耐,指甲抠进掌心里,血肉模糊。
"你这个变态!你不得好死!"
井百这才面色一沉,转头冲着一旁的佣人大吼。
"站着等死吗!没看到太太开始胡言乱语了吗?还不快伺候太太休息。"
那人就拿了药给江令婧灌下去,她努力的瞪着眼睛怎么也不抵药效,睡了过去。
自那以后,她是想死都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