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慧岔开腿坐在茶几,手指伸进溢满白浊的穴口,徐徐清理,哥哥教得好。
她的笑没有温度,更像挑衅。
司墨却觉得撩人,半软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最近妻子怀疑他出轨,隔三差五勾引他,他应付得烦。这些怒火,自然发泄到司慧身上。他扬起皮带,直接挥向她私处,怒喝,转过去,别看我!
司慧跪趴在茶几,屁股撅起,隐约可以看到红肿的媚肉。
骚得很。
司墨提起裤子,又挥鞭:骚逼,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司慧说: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我想出门。
啧,已经三年了。司墨掐住她下巴,掰转,打量她的五官,从小就是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司慧没露出厌恶情绪,哥哥,我可以出门吗?
司墨喂给她一粒药,不能带手机和钱包,两天后才能回来。
十八岁生日。
正值初冬。
风里透着湿寒,漫天都是灰蒙蒙的云。
她身无分文,走在街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报复司墨。
很巧。
她站定在公车站牌下,想看看能去哪里,一辆空荡荡的404就停在身前。
她懒得琢磨,裹紧风衣,直接上车。
车上后座有一个穿校服戴耳机的男孩,看不出具体几岁,但肯定比她小。
她笑盈盈看向司机,叔叔,我没带钱,后面是我朋友,我可以跟他借了再来投币吗?
司机点头。
司慧走向彼时15岁的盛宇。
不仅想借钱,还想跟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