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飞云心道,二皇子的确是少年英才,为人也算磊落,若他日真能为一国之君,也许…。想到此时看了一眼二皇子,见他正将陈公公搀扶起来,高声道:“二皇子,他日你若能为天下苍生多牟取福止,天下苍生也会让你有所得的。”
二皇子听了东方飞云的话,嘴角微微一笑,道:“多谢!”
便走到刘贵妃身旁,向其道:“母后,今日我们请暂且先回吧!”
刘贵妃,怒目圆睁,双袖一扇,“哼!”的一声,便走出去了。众人都出去后,东方飞云长叹了口气,道:“皇上,微臣怕是要离开皇宫了,江南候爷,我有负你所托,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这刘贵妃的奸计得惩的。”
左逸凡躲在上面以经很久了,脚都有些发麻,一不小心,弄了一些灰尘下来,东方飞云内力深厚,周围稍有动静实难逃他的耳朵,东方飞云听到声音后并没有马上反应,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而后高声道:“哪位英雄躲在上面,不妨一见吧。”
左逸凡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轻轻向下一跃,站在东方飞云的面前,施了一礼,道:“前辈,在下不是有意躲在上面的,只是碰巧遇到了。”
东方飞云看了他一眼,觉得这少年甚为英气,面相很熟悉,象是哪位故人,可又却切想不出来,左逸凡见东方飞云看着他老半天也不讲话,想来是前辈对自己躲在上面生气了,连道:“前辈,在下躲在上面,也实出无奈,还忘前辈不要见怀。”
东方飞云有点惊疑又有些气愤,道:“你这小子,你躲在上面,偷听我等谈话,还实出无奈,你刚刚都听到了谈话,应该明白这是有关江山社稷的大事,老夫是万万不能将这里的事情流传于外,不然,边疆诸候趁着这个时候,朝延无主来兵入侵,那可就危害黎民百姓了,所以你能说出个理由来,不然你就自行了断吧。”
其实东方飞云只是吓吓左逸凡,他虽然高位厚禄,武功了得但从不枉杀一人,这也是为人人所敬仰的原因。
左逸凡豪不惊慌,将从采花贼身上搜来的腰牌递给东方飞云,十分坦然的道:“东方前辈,在下是为救人而来,这块腰牌是从那贼人身上搜来,这可是大内侍卫所有。”
东方飞云接过腰牌,仔细的看了看,道:“不错,这是后宫内卫所有,受二皇子管制,就是刚才的那位皇子,那你是来此处救何人,是令妹或是哪位家人受害了。”
左逸凡道:“受害之人与在下并无瓜葛,只是在下碰巧遇上了,所以要管上一管。”左逸凡讲此话时,十人凛然。
东方飞云见这少年侠义正直,颇有自己年轻时的风范,心里十分喜欢,微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左逸凡回答道:“在下左逸凡。”
“好,左兄弟,你即有如此义举,老夫就帮你救人,那你要救的是谁。”东方飞云豪情的道。
左逸凡连忙施礼,道谢!道:“多谢前辈仗义相助,被抓来的是一些女子。但不知她们被困在哪。”
东方飞云眉头紧锁,想到:“这二皇子虽然桀骜不训,刚愎自负,但一直以君子自居,想来不至于会做这种事情。”
左逸凡见东方飞云思索着什么事,问道:“莫非前辈知道这人被困在哪里。”
东方飞云没有回答,只是道:“左兄弟,你在京城何处落脚,到时我若查到什么一定派人去通知你,你就先回去静候佳音吧。”
左逸凡心想,东方前辈一定有什么不方便让在下知道的地方,便立即道:“那在此多谢前辈了,我住在‘天福客栈’。”
东方飞云拍了拍左逸凡的肩,沉声道:“左兄弟,现今社稷正处于危乱之即,今天这里的事,你切忌不可向任何人吐漏半句。”
前辈请放心,在下虽然只是一介草民,但家师从小教导,为人处事,要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这种不利于民的事,在下万万违背不得。
东方飞云哈哈狂笑,道:“左兄弟,不错,不错。”
………【第四章 初识】………
水聚贤在客栈也是心神难安,想来伤自己一掌的人定然与那帮贼人有关,自己提了口气,以觉内伤没有大碍,便想再去探下究竟,也潜入的皇宫。此刻又来到了“玉秀宫”是那黑衣人的栖身之地,眼前的这一幕让水聚贤呆住了,只见这个黑衣人被一团厚厚的冰给冰住了,人在里面疆硬着,不见有喘息,水聚贤以为人以经死了,可能是被人用寒冰掌一类的武功所伤,水聚贤见老者以死,那一掌之恨全然以消,走到黑衣人的前面,跪下拜礼,道:“前辈,你即然以遇害,在下也不记恨那一掌之仇了。”
说着水聚贤用内功化了那一层厚厚的冰,欲将这黑衣人给安葬了,正当冰以化开,水聚贤收功感觉到这人开始有了气息,“没死”水聚贤惊叹道。
只见这人慢慢的睁开又眼,慢慢的掰动着疆硬的双脚,让自己盘膝而坐,双手缓慢的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开始调息内息,水聚贤认真的注意四周,怕那施恶之人去了复返,此时这黑衣人若受丝毫惊扰将必死无疑,慢慢的黑衣人开始热气外出,半个时辰后,这黑衣才深深的呼了口气,睁开眼睛,向水聚贤道:“小兄弟,今天多谢你不记前嫌,帮老夫化了这冰罩,不然老夫是必死无疑,老夫伤了你一掌,你还肯这么做,真是让老夫感动。”
水聚贤刚才见他以死,一掌之仇早消,他本来也就是个不记仇的人,而刚刚黑衣人的话让他更加不在意了,便问道:“前辈,在下救你也不是有心,刚才我以为你以经死了,是想化了那层冰将你安葬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的居然救了你,前辈不须挂在心上,不过在下心里有个疑问,前辈为什么会被冰住。”
黑衣人看了水聚贤一眼,哈哈的一阵狂笑,高声道:“小兄弟,你可知我是谁?”
水聚贤道:“前辈是?”
黑衣人道:“也难怪你不知,我就是江湖人声剑魔的陈洪,只因当年我错爱了的一个女人,结果让我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水聚贤道:“前辈,事情是怎么回事?”
陈洪道:“那是我年轻的时候,当时我因醉心于剑术,远赴天山求艺,拜入天山派门下,后得师父教导,日日苦练,终所有成,入江湖后不久,遇到西域一个和尚,自称剑术高明,三十高招便能将我拿下,当时气盛,便与其一决高下,没想不,他不用剑三十招真的打败了我,但他因见我痴迷剑术,便强行收我为徒,传我剑法,本来我是不同意,但见那剑招甚是高超精妙,于是便动心了,他那套剑法越学越难,到最后十七式,我怎么练也练不会,那和尚也是个得道高僧,不过年纪老迈,是想找一人传承他的这套剑法,不枉神功无人传承,但见我苦恼不能练成后面的招术,一日向我道:“你可知我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
这黑衣人继续讲道:“我当时刚刚学艺下山,哪里知道,大师告诉我:“这套剑术我是自创的,我将他取名为蝶蚕剑法,每个人都无形的被自身的心给束缚着,只有你化解了这种心的束缚才能如同蚕破蛹成蝶一样,但要想化解这个心的束缚却不易事,因为每个人心都不同,所以每个人被束缚的原因也不同,要想化解都要看机缘,缘份到了,有的人便不化自解,可有的人却一辈子都不曾挣脱出来,被困在自己心的牢笼中,苦苦挣扎,但都是徒然,你得我这套剑法,能到此处才被阻以于常人强了许多,可后面的十七式,要想练成只能靠你自己如何化解你心中的牢笼。”
水聚贤听后接嘴道:“这位大师真是了得,让剑能随人心走,心结不解便练不得剑。”
黑衣人没有理睬水聚贤,只是稍许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个大师告诉我这一席话后便走了,为了练就这十七式,我独自躲在天山苦研三年,却始终无法练就,心想也许是机缘没到吧或者是那高僧传功不得其法,不承倾囊相授,便就放弃了,但这一手蝶蚕剑法着实了得,那时在江湖闯荡,一心想要杨名天下,于是便四处找人比剑,结果剑术无人能敌,当时闻名江湖的东方飞云也不是我的对手,困为我性格怪僻,不愿接识那些江湖上的所谓名宿,而且不断的挑战,让他们一个一个败了名声,所以江湖人送我一个剑魔的称号,便与那江南如风一战让我当时骄纵的心有了平静,虽然我们没有分出上下,但江南如风的武术修养让我实在自叹不如,我只能称为武者,而他做到了一个侠字,我练的武功只是为了争强好胜,章显个人本事,而他却兼济天下,一个练武者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