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味草一听,立马就停住了,站了起来,回头看看那白衣女子,这时满脸的笑容如同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在母亲面前撒着娇以此来求得宽恕。
这两人让左逸凡着实看不明白,摸不着脑,此时陈洪的面部表情除了充满痛苦之于又泛起了一丝笑意。
白衣女子也不看三味草,只是走到左逸凡面前,依旧泼辣,大声的道:“混蛋,去,给我把那些药捡起来。”
左逸凡不怒,只是有些惊,缓言道:“混蛋,是叫我吗!”
“不是你还是谁,就是你这个混蛋打翻了我的龙灵草。”白衣女子恶言回道。
左逸凡在师父的一手调教下,休养及好,依旧不失风度,谦道:“在下左逸凡,刚才是我的不对,好我去捡。”
正当左逸凡要伸手去拾捡时,三味草摇着个头,像孩童背三字经一般“龙灵草,味甘苦,解百毒,未成药时掉入泥士,不仅无效反有毒。”
白衣女子一听,“哼”了一声,便走进屋内了。
左逸凡还准备要捡,这时三味草走了过来,笑着对他说道:“你这个臭小子,不用捡了,这龙灵草,一掉在地上不仅不具解毒之效且还有毒,你还去捡这些毒草做什么。”
左逸凡一听,更有愧疚之感。
未到左逸凡开口,三味草便说:“臭小子,不要内疚,这药后山就有,等一下我宝贝女儿再去采就是了。”
左逸凡道:“前辈,刚才是在下无礼了,不仅差点伤了前辈,还打翻了这些草药。”
“不是你的错。”三味草,围着左逸凡转了几圈,边转着边说道。
“你这小子的功夫不错,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内力,说,你师傅是谁。”
左逸凡回答道:“在下的师父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一提。”
“不说拉倒,那这陈老头是不是你一直输内功为他保命的。”三味草还是如此的边转边问。
“是,这位前辈受了重伤,是晚辈一路用内力压住他体内的寒毒,所以还请前辈救他一命。”左逸凡肯求着三味草。
三味草此时有些生气,说道:“我说了我不救了吗,我三味草是见死不救的吗,去,你现在就去把那臭老头扶进来。”
左逸凡将陈洪扶到屋内,只见屋内挂着一幅大大的画像,这画像上的人不就是刚才那位白衣女子吗,可细看又有些不一样,正当左逸凡纳闷着,那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本《百草经》走了过来,说道:“臭小子,老看着我娘干什么?”
左逸不语,心想原来这画中的美妇人是这位姑娘的娘,回答道:“你与你娘简直是一模一样。”
“废话,她是我娘,我们当然一样了。”白衣女子道。
这时,左逸凡将陈洪扶进一间小暗隔内,三味草叫左逸凡去门外打两桶水倒入这暗隔中的一个大木桶里。
然后三味草,将一颗花蛛取了过来,小心异异的用银针扎了一下这只花蛛,然后花蛛的血滴在木桶内。三味草让左逸凡将陈洪除掉外衣后扶他座在木桶内,然后用银针在陈洪的天台,曲池,膻中,命门等各大穴处扎针,再用内力封住了陈洪心脏周边的穴道。大约半个时层后,只见陈洪和三味草满脸都是汗珠,此时白衣女子走了进来,对左逸凡不客气的小声说道:“他们还要很久,你陪我去山上采药。”
左逸凡怕打搅到他们,便随白衣女子出去上山采药了。
二人一出门,随着一条崎岖陡悄的山路,便到一处悬涯,此时白衣女子长袖一甩,轻身便跃下去了,左逸凡只知此女子艺高,但未听一言就见她往悬涯下跳,左逸凡还是本能的往下跳,左逸凡全力一跃,转眼便搂住了白衣女子,此时两人缓缓的落了下来。
还没等落稳,白衣女子,啪!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左逸凡的脸上。
左逸凡摸着火辣辣的脸,有点委屈的道:“你干什么打我。”
白衣女子恶狠狠的回答道:“你个臭混蛋,不要脸。”说着自己的脸上有此泛红,本就白皙的脸庞泛出微红,此时更显得妩媚动人了。
左逸凡此时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直溜的盯着她。
白衣女子显然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越来越红,左逸凡也回过了神来,也是同样的表春qing怀,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也红了脸。
两人只是良久的就这样的站着,谁都不好意思打破现在的尴尬局面。
此时左逸凡先开口道:“对不起,在下失礼了,我看你说也没说就往这涯下跳,担心会有危险,所以就……”左逸凡也没好意思再往下讲。
这白衣女子也真是奇怪,此是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用柔情的目光看了看左逸凡,轻声的说道:“那你就这么随我跳下来,不怕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