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茉出去后,秦皓勉把门锁上,一脸阴郁地等着王天宝出来。
“勉哥,你这裤子我卷了两圈还是长。”王天宝撅着嘴抱怨。
“你敢咬她?”秦皓勉阴恻恻的扫了王天宝一眼。
王天宝一听便知道,说的是刚才那个女人,梗着脖子,声似太监:“就是她用假酒灌我,搞得我现在喉咙还痛呢。”
秦皓勉提醒:“你要感谢她,不是她把你弄醒了,秦政轩还不一定给你吃什么药呢。”
王天宝:“……”
想救他就不能走个寻常路吗。
“总之,这事没完,见她一次咬一次。”王天宝不服。
“你敢,再有一次我剥了你的皮。”秦皓勉怒道。
“你胳膊肘往外拐。”
“谁是内谁是外还不一定呢。”
王天宝震惊的微微张唇,他没想到睡了几年,注孤生的勉哥居然会帮一个女人打压同类。
“你赶紧滚!”秦皓勉不耐烦。
看见他,就想起沈茉脖子上那两个冒血的窟窿,这小子下嘴没个轻重,沈茉该有多疼。
“我不认识路。”
“滚!滚!滚!”
“滚就滚。”王天宝摔门离开。
滚就滚,从山上滚到山下,从山下滚到田地,就像谁没滚过一样。
王天宝大摇大摆从众皓出来,一阵寒风就吹散他的豪言壮语。
三月的杭城余寒尤烈啊。
满大街都找不到穿衬衫和真丝裤的傻子。
风顺着羸弱的布料,钻进王天宝的五脏六腑。
“呜呜呜,还是在酒里泡着暖和。”
——
“三嫂,你脖子流血了!”
秦揽星刚到众皓,打算去卫生间补个妆再去三哥办公室见她的天宝哥,这几年一直在错怪他,心里有些愧疚。
沈茉一手扒着伤口,一手往上面擦碘伏。
“小五?”
“你怎么弄的呀,我帮你。”秦揽星接过沈茉手里的棉签,轻轻擦拭。
“被一个疯子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