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为离开,你知道吗,你,顾显,是最没有资格说这话的。”裕王双眼泛红,当年的事情,是他最不愿提及的。
“不就是男生女相,祸国殃民,现在这样,当个闲散王爷不好吗。”顾显说。
“哈哈哈哈,你记得倒是清楚,那你知道这八个字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吗。”裕王揪着顾显的衣领,将顾显死死的按在墙上。“你知道我为这八个字付出的代价吗,你都不知道,你被顾朔保护的很好,你凭什么说我这个闲散王爷好当。”
“怎么,想打架啊,来啊,我怕你啊。代价,什么代价,不就是去封地的路上遇到劫匪了吗,你现在不是毫发无损吗。”顾显用力推开裕王,朝着裕王挥拳。
“毫发无损,劫匪,你真的以为他们是劫匪吗,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我身上的疼。”裕王许久没有放纵过自己,将自己一直伪装的很好,压抑着自己。今日被顾显这么一激,多年来压抑在心里的东西喷涌而出。“花雨,你谁都不准帮,站在边上看着。”
两个人像疯了一样,在街上厮打起来,幸好夜深人静,街上并无他人,只有一个花雨。花雨站在边上,看的清清楚楚,有好几次,裕王的拳头都快要挨着顾显,被他硬生生的抽离,接着就被顾显反攻。两人毫无章法的打架,更像是出气,只是裕王脑海里还有一丝清明,顾显却全然没有。
“打累了,不打了。”顾显和裕王互相松开,躺在地上,看着星空。
“那年的八字批命,还有你去封地途中的劫匪,应该都是二哥派人做的吧。”顾显说。
“恩,所以我要报复他。”裕王说。
“怎么报复,把他拉下那个位置,在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天堂地狱。”顾显看着裕王。
“阿显,你觉得我们作为新新人类,为在意那个位置吗。那个位置踩着尸骨而上,坐在上面,我会折寿的,白送给我都不要。”裕王说。
“那年,劫匪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一提及,你就。”顾显说。
“阿显,我们回家吧,我真的累了。”裕王站起来,朝着顾显伸出手。
“你骗过我一次就够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拿把菜刀把花雨剁了。不行,花雨武功这么高,不容易下手,我还是把你剁了为好。”顾显看着裕王脸上的伤,“啧啧啧,看你脸上的伤,打的多有艺术感,打你的人一定是个人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那晚,顾显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自己点上朱砂,穿着喜服,骑着白马去迎娶自己的王妃。接着画面一转,变成他拿着剑,指挥着千军万马,攻城略地。尽管他一再下令,不许伤害妇孺,但还是有人违抗命令,对妇孺下手,更有甚者,直接强抢。羌国宫殿里,他带着伤腿,独自坐在雪地里,血流进雪里,将白染红。
南笙竹一身红衣,服饰不似大津这般保守,是南疆特有服饰,赤足,手脚皆有铃铛,每走一步,必有回响。当众人都被南笙竹迷的神魂颠倒,南笙竹却不开心,满脸的不开心。“阿哥,这里没有你说的那种美男子,津帝肯定是骗你的。”南笙竹是南疆巫女,灵气逼人,自恃貌美,非天下第一美男不嫁。
“阿妹怎么这么心急,你都等了十几年,也不差这一会。这次的人绝对不会让阿妹失望的,外界对他的评价可是男生女相,祸国殃民。”南昀为这个妹妹可谓是操碎了心,为了帮她觅得如意郎君,五湖四海都跑遍了。
“阿哥莫取笑,若是没有阿哥说的这般好,我就把最新的蛊毒拿来下在你身上。”南笙竹是巫女,自小与蛊毒打交道,每每试蛊毒,遭殃的必定是自己的阿哥。
“阿妹快看,他们的马车来了。”南昀话毕,南笙竹早就按耐不住,翘首以盼。
裕王本没有想带顾显一起来的,奈何这磨人的家伙偏要跟来。裕王在马车里,斜视着顾显,顾显谄媚讨好。自昨晚之后,顾显发现一定要弄个清楚,裕王对自己必定还有所隐瞒。一阵微风吹过,马车的帘子被微微掀起,南笙竹站在楼上,正好看见裕王的侧颜,惊为天人。丢下一句非他不嫁后,急匆匆的挑下楼,追裕王而去。南昀知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气秉性,也不多加阻拦,自己继续喝酒吃菜。
“吁。”驾马车的人勒紧缰绳,迫使马停下来。“回禀王爷,前面有一红衣女子挡道。”
“绕道。”裕王说。
“嗻。”驾马车的人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绕道,南笙竹都一直堵在那里,心里开始窝火。“姑娘可否让开,让我家主子通行。”
“把我的郎君放下,我就让你们过去。”南笙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进入主题。边上早就聚集一些看好戏的人,听见南笙竹这么说,在看南笙竹的穿着,心里开始替马车的人惋惜。此人一看就是南疆人,而南疆人素来以蛊毒和豪放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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