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后
「你小心一点,慢慢走。」即使亚拜珥已经练习只用枴杖撑着好一阵子,也走得很平稳,伊凡洁琳每天还是像护崽的鸟妈妈一样跟在她旁边看着。
「得了,我在轮椅上坐那么久也没看过你这么担心。」派崔克坐在安东尼身上,比起冰冷的轮椅坐在爱人怀里显然舒服多了。
「不关你的事。」伊凡洁琳甚至吝嗇回头给自己哥哥一个眼神,她正专心的护着亚拜珥坐下。
「我没事。」这几天亚拜珥的声音终于完全恢復,虽然还是偶尔咳嗽,但她至少不用担心一听到自己的声音自家老婆就得忍住哭出来的衝动。
「我知道你没事。」伊凡洁琳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个垫子「要不要垫着脚?」
其他三人哭笑不得。
「克里丝汀这阵子去哪了?我好久没见到她了?」几人坐定后安东尼疑惑的问。
亚拜珥和派崔克对视了一下。
「她和詹姆·弗雷的女儿一起逃走了。」派崔克清了清嗓子,说出了只剩安东尼不知道的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现在才和我说?」安东尼瞪大眼睛,在他印象里不是很活泼却本性善良的妹妹什么时候和弗雷家的在逃犯有关係了?
派崔克看着安东尼的眼神知道自己晚上绝对逃不过被狠狠教训的命运「我、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说法。」
「你也知道吗?洁琳。」
伊凡洁琳开始战术性咳嗽,她咳到让人分不清气管受伤的是亚拜珥还是她。
「我或许、可能,在之前问过亚拜珥她那个“朋友”的身份,然后亚拜珥就告诉我了。」
「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故意嘶~痛!瞒你的。」显然派崔克的手臂又再次被捏得通红。
「你们不打算找她吗?」
「按照惯例,她被找回来的话会被当共犯处置,我没办法包庇她。」
詹姆·弗雷死的那天他的女儿卡特琳娜趁着火势逃走,让当时的弗雷家陷入火海的人就是她,卓婭九死一生的逃出建筑后就开始联合附近的家族对她全境通缉。原本这不关派西尔家的事,但伊凡洁琳和派崔克都没想到自己的妹妹那个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卡特琳娜,两人甚至已经私下交往好一阵子了。在派崔克来得及反应前,克里丝汀就偷偷逃家,和她的爱侣开始逃亡生活。
「我们就这么放她在外面逃亡吗?」安东尼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现在暂时没有更好的方法,现在只能等卓婭冷静下来淡忘这件事。何况,那也是她的选择。」眾人想到这里都有些沉默,刚好僕人们在这时把早餐端上桌,他们才开始用餐。
「你很在意你妹妹吗?」当晚两人在房间里的床上依偎着,亚拜珥偏着头问今天有些沉默的伊凡洁琳。
「我只是在想我哥哥的那句话,或许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接收克里丝汀的讯息,他是个好哥哥,但是在聆听这方面他实在有待加强,我也不怪他,毕竟他也没大我们多少,要她完全接替父亲的角色实在很过分。」
「那我呢?我有好好地聆听你说话吗?」亚拜珥用手指捲着伊凡洁琳落到她手上的发丝。
「通常有。」伊凡洁琳瞥了亚拜珥一眼「如果在床上能更常听进我的求饶就好了。」
「你明明也很想要。」亚拜珥表示不平「每次都不让我出来。」
「不要把这种事这么凛然地说出来!我每次做完隔天都腰痠背痛。」
「我可以帮你紓缓一下。」亚拜珥开始装模作样地替她按摩。
「你不要用这么。。。。。。奇怪的方式帮我按摩。」伊凡洁琳被碰触的皮肤变得通红,亚拜珥看着自己正儿八经的手一脸茫然,哪里奇怪了?
「你的手好凉。」伊凡洁琳抓着正在慢慢挑起自己慾望的手,明明是普通的按摩,为什么她突然变得那么渴望?
「是你的体温变高了。」亚拜珥会心一笑「想要了?」
伊凡洁琳看着她调皮的表情,暗自决定之后绝对不要在床上向她求饶。
「想要,可惜某人的脚还有伤。」她故意逗了逗身边的alpha,她知道亚拜珥一定忍不住。
「不用可惜,昨天医生和我说我的恢復状况很好,在不会伤到骨头的情况下可以正常运动。」亚拜珥拉开身上碍事的被子「请问我亲爱的妻子有兴趣加入今晚的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