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小兔崽子,不好好读书,骄奢淫逸,游手好闲,都学了些什么臭毛病!为了这点纸片,你就敢违法犯罪了!”
苏远之气头上来,完全忘了这只是一场游戏,夏卿也只是用手段赢了他而已。文┡学迷Ww%W.ΩWenXUEMi.COM他想到自己生意上的失败,想到那些人就是用了这些恶劣的手段将自己逼入绝境,在他眼里,夏卿的行为就更加十恶不赦,大逆不道!
他骂完之后,怒火反而更炽,随手抓起地上的游戏纸盒,径直往夏卿走过去,把他拎起来就要再打。
“爸爸!别打了!”苏烟连忙过来插手。
“哎呀,姐夫,小卿,这是出了什么事儿啊……”许慧不知从哪儿听到了动静,此时也赶到了房门口,赶快三两步跑上前来,就抱住了夏卿,用身体挡住苏远之。
“姐夫,小卿就算是说错了什么,也是他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让他姐姐多教教就好了……”
苏远之怒道:“年纪小,不懂事?你问问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绑人家属,害人性命,为了点蝇头小利不择手段,将来是不是要进监狱!”
许慧没想到苏远之会这么大的火,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愣在当地。她想三个人玩游戏,最后却是夏卿触怒了苏远之,那么其中苏烟必然是用了什么手段的,目光便扫过苏烟的脸
“爸爸,你管教他是没错,但手劲也要轻点啊。”苏烟走了过去,从地上扶起夏卿来,安慰地说:“小卿,你别耍脾气了,怎么能和爸爸置气,快道歉。”
苏远之拂袖说:“别管他,倒看他能不能为了一个玩具杀人放火!”
夏卿怒视苏远之,眼里灼烧着深深恨意:“如果我为了买个玩具敢去杀人放火,干爹你就服我了吗?”
“夏卿你怎么说话呢!”苏烟怒道,将夏卿的手腕往后一摔。
夏卿一愣,撞在了墙上后,才从被羞辱被误会的愤怒中清醒过来。
许慧清醒后见状立刻惊呼着说:“小卿,我的宝贝,你有没有怎么样?摔疼了没有?”她跑到儿子身边,用力挤开苏烟,抱着夏卿默默的掉着眼泪。
苏远之觉得没趣,拂袖离开。苏烟不愿呆在原地,心想交给许慧也就没事了,就抽出手,追着父亲走出门去,试图为夏卿多辩解一两句。
夏卿被许慧抱着哭,眼神木愣愣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许慧边哭,眼里的恨意便一丝丝的加深,那种表情是彻骨的仇恨与彻骨的愤怒,就好像有一把狂野的可以烧毁一切的怒焰在她的眸子里燃烧一样,想要烧毁整个苏家,和它里面所有的人。
苏烟本能地觉得这一切有什么不对,但情形已经不容她细想——今天正是周六,下午四点。再过几个小时,圣嘉的大学部舞会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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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圣嘉的学部舞会由于人数众多,原本每年承办此项活动的顶馨豪雅酒店场地略显不足,所以校学生会最后将地点选在了城郊的马术俱乐部。
马术俱乐部拥有的几个豪华宴会厅互相可以打通,稍作布置就能容纳千人以上,十分适合召开这样大型的开学舞会。
圣嘉请了最专业的公关公司来承办这次舞会,从会场布置,灯光设计到餐具摆盘,每个物件都精益求精,与圣嘉精神所传递出的贵族气息一样,彰显华贵却并不炫富。
当晚,马术俱乐部的停机坪十分忙碌,直升机的起降频繁却井然有序,只是马术俱乐部的停机坪到底太过小型,而且走出直升机时的飓风很有可能会有损仪容和型,所以多数学生还是选择汽车作为代步工具。
巴裕·查那提虽然嘴上百般不情愿,但当天还是乘坐着黑色的加长林肯来到苏家门口接苏烟前往舞会。
当晚,苏烟选择了一件月牙白融入东方元素和古典绣花,手工高定的长尾曳地洋装,长微微烫卷梳了一个时下年轻人最流行的ha1fBun半丸子髻,婉约中加入了一丝俏皮,全身素雅并没有佩戴任何珠宝,手拿mInIsIZe镶嵌各色宝石的马毛LdaydIoR晚宴包,成为全身的亮点所在。
不多一分奢侈,也不少一分气质,一切都显得和她的年龄刚刚好的优雅美丽。
巴裕·查那提将车停在主屋门前,在管家的引领下走入门厅时,苏烟恰好走下楼梯。
屋里所有人都抬起头望着她,就连许慧的脸上也不得不浮现出几许惊艳的目光,苏烟的确美得不食人间烟火,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份美丽就更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林君山迎向前去,对她温柔一笑,并且向她伸出手。
苏烟握住他温暖的手,缓步走下楼梯。
巴裕·查那提被迎进客厅,与苏父苏母见礼后,他的目光也转到了苏烟身上,再也移动不开。
苏烟粲然一笑:“君山,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瞌睡虫同学,没想到穿上西装,还挺人五人六的。”
“这是什么话?”巴裕抓了抓头,难得梳的如此整齐光洁,又被他给抓乱了。“没想到你打扮一下,居然这么漂亮。”
“是不是被我迷住了?”苏烟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忍不住揶揄一句。
“你好,我是林君山。”林君山有礼的插入两人之间,向着巴裕伸出手。“苏烟的男朋友。”也一样宣示了主权。
“你好。”巴裕回礼与他握手,深蓝色的眼珠里闪出困惑。“苏烟,原来你有男朋友了。”那邱薇为何还要指责苏烟想要接近邱弈?
他将林君山上下打量了一番,清明俊朗的男子,气质更是温文儒雅,沉着明净之中锐气逼人。有了这样的男友,苏烟又为何要去接近邱弈?
“我总感觉……我不太适合出现在这里嘛,咳咳。”
巴裕干笑着,回头望向苏烟,苏烟似乎从他的双眸里看出了他的疑问,她心下一紧,赶紧拉住巴裕的手臂。“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